?”
老人輕輕一笑,站起來,舉止不俗的行過來:“老夫慕容紅亭,你們該不會如此健忘吧?”
“慕容紅亭?”
小痴和呂四卦大為驚訝,幾個月前被他倆綁在樹上,然後無故失蹤的慕容紅亭,會好端端的被囚在此?
他倆不敢相信的再瞧個清楚,已確定他是正牌貨。
小痴愕然道:“你不是在爬樹,怎會爬到這裡來?”
慕容紅亭苦笑一嘆:“老夫也弄不清這是怎麼回事?就莫名的到了這裡。”
小痴和呂四卦對望一眼,已竊笑起來,心中所想的是:“也許是那一棒把你打昏了!”
呂四卦道:“經過了這麼久,你總該有點心得了吧?”
慕容紅亭道:“老夫猜想,他們是一個組織,正想進犯中原武林,捉我,只是一個開始。他們也曾逼我歸順,但老夫一直不答應,也就一直被關在此處。我只知道那麼多而已。”
小痴道:“他們叫‘莫拉真主’,你聽過這個幫派?”
慕容紅亭道:“這是代表苗族人民信奉的“莫拉真神’,就等於法師,本來不是個幫派。也許他心懷野心,才自組幫派,以前並沒聽過。”
“這麼說還是新的嘍”小痴又問:“那他們如何繼承‘真主’一職?”
慕容紅亭道;“新幫派,老夫不知情,但以舊規矩,繼承者必須是苗人,而且從小就要受洗,再當上“護神使’,也就和中原的“長老’性質差不多,然後才有資格繼承‘真主’。”
呂四卦已戲謔道:“小痴兒,你若當上了再到我孫子家裡通知我一聲,我決定不幹副真主了!”
小痴也已明白秋海棠他們如此草率不遵法理的找上他,是另有圖謀,不禁也癟笑不已:“不當也罷!省得我兒子嘲笑我虛度青春,到老了才出人頭地?”
慕容紅亭不解道:“他們抓你來當“真主’?”
小痴癟笑點頭,隨後將一切說了一遍,又道:“看樣子若不當,他們不會放過我。”
“他們何嘗放過任何人?”慕容紅亭有感而發:“這些人手段極為邪派,不達目的,似乎絕不肯善罷干休!否則老夫也不會困居此地如此之久。”
小痴喃喃點頭,隨後又問:“你不想逃?”
慕容紅亭苦笑:“試過,但無計可施。”
小痴目露邪光,一副奸詐像,道:“你的武功可還在?”
“被他們制住了。”
“總該記得如何運功吧?”
慕容紅亭啞然一笑,練了一輩子武功,豈會忘記亍不禁多望天真的小痴幾眼,含笑的點頭,卻不知小痴在打何種主意?
小痴滿意笑著,賊頭賊腦的說:“反正你也出不去,何妨把你的“玄天神功”傳給我?以免有失傳之慮!”
到此地步,他還念念不忘偷學功夫,直讓人啼笑皆非。
他又何嘗想過自己是否能脫困?這功夫,慕容世家弟子也有不少人學會,豈會如此就失傳。
呂四卦也湊起興趣道:“老前輩,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請好好把握!”
慕容紅亭乾笑不已,也窮於應付兩人。
小痴歉然笑道:“你可別把上次那件事放在心上,用木棒,那是不得已的措施,現在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是要相互幫助的,你說是嗎?”
“話是不錯,可是這武功”慕容紅亭也為本門武功只傳嫡親而困投。
小痴道:“總有例外嘛!生死攸關,是值得權商的!”
呂四卦道:“不如咱先答應作你女婿,你就無這層顧慮了!嫁的不行,入贅的也可以!”
他的話使小痴和慕容紅亭都一楞,他卻更形得意的笑著,以為想出了好方法。
小痴想及慕容玉人那副“恰勁”,心頭就起毛,不由得叫道:“要當你去當,我可不幹這種事,還“入贅’咧?多失男性尊嚴?”
呂四卦道;“這只是權宜措施,不高興,咱們還可以隨時休妻嘛!”
小痴白眼道:“你入了贅,要休誰?是她休你,還是你休她?要是她不休夫,你就慘一輩子嘍!”
“這”呂四卦乾笑道:“我一時沒想那麼多不過也全沒辦法到時可以逃走”
“逃?虧你還說得出口?”小痴兩眼瞪得更大,一副責罪樣。
慕容紅亭無奈直笑:“其實婚嫁也不成,本門功夫只傳嫡親,不包括女婿,兩位要失望了。”
小痴給了呂四卦一個響頭:“聽見沒有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