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痴吼聲也驚動九大門派掌門,虛無及時喝道:“快退!”
眾人趕忙再吸真氣,雙足點地,也各自竄向屋頂後力。
渡心卻不甘被小痴脫逃,喝道:“別上了這小鬼的當!”
她和虛空依然窮追不捨。
就在眾人竄掠之際?
驀然一陣轟天巨響,一座大宅院已炸開,瓦牆碎片,碎裂往四面八方射去。緊接著烈焰滔天,映得通紅一片,熱不可擋。
還好小痴及時察覓,吼了出口,有機會騰空而起,當爆炸時,他和呂四卦已快竄入林中,但也被炸藥威力掃中背部,猛然噴出數丈,一頭栽入小溪中。
其它九大門派,除了武功較高的掌門人,以及追趕小痴的渡心和虛空外,在宅院內的無一倖免,損失相當慘重。
虛無滾落地面,已沾得一身溼泥,甚是狼狽,然而阱表的損傷卻不及心靈損害還來得悸痛,他已剋制不住瘋狂的吼起來:“惡魔?”
未加理會自??傷勢,已追向小痴。
其它掌門人還不是悲傷欲絕?霎時間眼見著自己門人就如此平白的斷送性命,何異千刀萬剮,搗碎心肺了他們個個雙目盡赤衝向那萬惡的魔鬼。
這炸藥分明不是他們所設,當然也不是小痴所設下的陷阱,那會是誰呢?
小痴和呂四卦沒時間多想,背部被碎片砸刮幾道傷囗,也夠他倆疼的,還好跌慣了,又掉入水中,無啥大傷,眼見圍在屋外的羅漢陣、七星陣一大堆門徒都奮不顧身的追趕而至,他倆只有拔腿就跑,直奔上游。
然而這次他倆運氣似乎並不怎麼好,能找著什麼高山斷崖?可以借跳崖逃生。
這山區全是一片丘陵,雖綿延不絕,卻只是稍有起伏,連林木都不高,野草也不長。
溪流在夜色中,像極一條黯青銀亮的綵帶,甚為明顯。
有人跑在溪中,更為明顯。
未多久,九大門派徒眾已趕上來,小痴苦笑不已:“在劫難逃啊!”
呂四卦急道:“是危險時候,你運運氣,看是否已恢復功力!”
呂四卦哭喪著臉:“那隻好硬拚了!”
“拚就拚,打得半死最好!”
小痴以為,非得像上次受傷累累才能激發出潛力,也不再畏懼捱打,已然攻向敵手。
一時雙方又大打出手,已從溪中打向了丘陵寬林中。
然而群雄眾多,個個武功精湛,很快已壓制兩人攻勢,易客為生,將兩人逼得險象環生。
渡心對上了小痴,虛空對上了呂四卦,外層還圍著各派掌門人及弟子,兩人可謂無處可逃。
他們本可一劍殺了兩人,但方才那批炸藥炸去了不少性命,也炸出他們狠厲怒火,如今兩人如喪家之犬,過街老鼠,他們都想百般凌虐,一寸寸的折磨至死。
更何況在他們眼中,小痴和呂四卦是前世結束的仇,“七花門”的妖孽乃人人得而誅之。
他們已露出殘酷而狡黠的勝利笑容。
小痴和呂四卦已傷痕累累,滿身是血,但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倆永遠都不會甘心讓人擺佈。
“來吧!自命正派的人士了來取我妖孽的性命吧!”
小痴跌撞的又攻向渡心,他一半是怨恨正派人士的不講情理,另一半卻想盡辦法要激出生命潛力,所以他的攻敵,大都自甘情願的受傷。
渡心一劍刮向小痴左脅,挑出一道血痕,她已冷笑:“今夜我要替師姐報仇,一劍一劍的祭了你!”
“一百劍,一千劍也沒關係!來!就從這裡刺下去!”小痴挺起胸膛,左手指著心窩,告訴渡心往此處刺,笑的甚是弄人。
渡心一陣被辱的感覺,一掌打向小痴胸口,厲道:“妖孽!死到臨頭還敢作怪?”
小痴哇然狂吐一口鮮血,已撞向呂四卦,兩人滾落地面,血仍吐個不停。
呂四卦勉強擠出笑容:“行了沒有?再發不出來我們真的完了”
小痴也苦笑的抽動嘴角:“奶奶的一點力道都沒有我看要打死才有效”
波心已逼上,冷森道:“想死?你們早就該自殺,何必留下來遺害人間?”
“我害了誰?”小痴怒罵:“全是你們自作孽,還標榜正義?我呸!”
他吐了一口濃血,濺在渡心左衣角,已得意笑起。
渡心不由怒火又起:“找死!”一掌又打向小痴,打得他撞向人群。
呂四卦見狀,鐵棍一揮,怒吼:“你找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