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下去的話,你也可以下場來比劃比劃。至於對手嘛,就由我來應戰。如何?”
哼!道玄真人陰沉著臉,道:“嶽首峰,你先別得意。我們十場比鬥中,這才不過是第一場。正所謂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的。”
說完,也不理會嶽首峰如何表示,便招手叫出了另一名弟子。“劉坎,你上!”
“是,掌門人!”應道玄真人話的,是一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小夥子。雖然身材略有高大,但白嫩的面板讓人產生一種錯覺。這個人好像不是修行之人,倒像是呃,小白臉!
劉坎所用兵器仍然是劍,但他所用的劍卻比常劍更長出半分。就是陸豐手中的長劍,貌似也不如他的劍長。如果場下有行家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他所拿的這把劍正是前朝武將風將軍所用過的斬馬劍。
這把劍據說不過是凡鐵打造,但因風將軍在戰場所殺敵無數,之後便成了一把兇劍。隨著日積月累的兇光,斬馬劍的材質慢慢地發生變化。不知道從哪年開始,斬馬劍的鐵變得光滑起來;斬馬劍的刃變得吹毛斷髮。因此,在修真界中傳聞,斬馬劍因為飲血過多,所以品級晉升成為一把法器了。
但法器畢竟是法器,自然和寶物與法定都沒法比。就算是斬馬劍在修真界可以說得上最具關注性的,但因為品級低的緣故,隨著時間的增長,漸漸地消失在人們的印象中。
“郭升,劉坎向你挑戰!”劉坎拔出斬馬劍,正待衝刺之際,但聽臺下青銅派之人紛紛叫道:
“不要臉的,我們郭升都打一場了,你想車輪戰嗎?”
“怪不得人家都說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我看,這崑崙上下都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物!哈哈。”
“夠了!”聽到青銅派的挑釁,崑崙派一方怎麼可能站得住?於是便有人站了出來,回應道:“哼,百年前的對決,不也是用這種車輪戰的方式麼?這一次,為什麼就不可以?行你們對崑崙進行車輪戰,就不行我們也用同樣的方式麼?”
“黃口小兒,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嶽首峰見眾門下弟子說不出所以然來,他便第一個走了出來。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們覺得這樣很不公平,所以從這一界開始,廢除車輪戰的打法。”
噓~
崑崙派噓聲一片,他們都見過不要臉的,但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數百年來,每次比鬥都是車輪戰形式,看哪一方的十個人先輸光了,哪一方就敗了。但這一次他竟然想改規矩,為何不早點說?
道玄真人好懸沒被氣抽過去,咳嗽一聲,道:“嶽首峰,你不要欺人太甚。以前每一界的規矩都是如此,為何這一次卻要改變。要改變也不是不可以,又為何不提前把話說清楚?”
嶽首峰看著道玄真人陰陰一笑,心道:老狐狸,你還想跟我裝?你是怕輸了交不出‘乾坤鎮玄道’吧!這一次,我偏偏不能讓你如意。
本來,嶽首峰已經很有把握可以戰勝崑崙。但聽了他徒弟所說的一系列之事後,他覺得還是不太保險。所以,為了更加有勝算,他決定無恥一把。對,那就是臨場改一下規矩,廢除以往的車輪戰形式。
“道玄真人,如果說第一次你們勝了,而我們卻車輪了你們。而第二場我們再反對車輪戰,這樣確實說不過去。但是,現在可是第一場剛剛結束。我覺得,現在說一點也不晚。你覺得呢?”嶽首峰得意一笑,其實他心裡何嘗不知道這樣做,確實有點臉大了。
看著厚顏無恥,陰陽怪氣的嶽首峰,道玄真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這確實是第一場比鬥。為了顧全大局,道玄真人也就忍了。
於是,第二場比鬥由崑崙劉坎對青銅派的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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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哥,這裡哪裡呀?”一路辛苦的鄧姍,終於在疲憊不堪之下,放棄了那最後一絲靦腆,將本性釋放出來。
看著無奈到似乎要耍脾氣的鄧姍,陸豐苦笑地搖了搖頭,這鄧姍還真是會隱藏性格。從第一天認識她到現在,已經見過她有三種性格的表現了。說真的,陸豐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鄧姍。
陸豐拉緊鄧姍的手,雖然現在左腳之傷好了許多,但依然不是可以運功狀態。在鄧姍的攙扶下,也只好反拉著她的手,這樣走起路來還能舒服一些,不至於那麼彆扭。
“這裡就是崑崙派的後院了,我們終於到了!”十年之前,陸豐剛剛來到崑崙山時,他的師傅韓大偉曾經幾次帶著他跑遍崑崙山。雖然還有幾處禁地他從未去過,但崑崙的後院他還是來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