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似開似合,一定是在防備什麼。如果沒猜錯的話,又要打仗了。”
“打仗?”說起打仗,陸豐並不陌生,“可是才停戰不到一年啊,又要打仗!”
哎,周文才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世態炎涼呀。”
“幹什麼的?”一個守城兵大步走了上來,剛剛收到邊防軍報,說邊疆有外族侵略,望都城小心謹慎。
陸豐抬頭一看,這不正是去年私下收師傅進城費的那個兵叔叔嘛。還真是冤家路窄,去年小,不懂事。但今年不一樣了,一想起這種私下收老百姓錢財的官兵,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給我站住。你們看上去這麼陌生,一定有問題。”那守城兵手掐著腰,仔細地看著周文才。在他眼裡,周文才身穿華麗,裝扮文雅。最重要的是,手裡還拿著一個看上去挺值錢的棍子。而且此人看上去面生,又像是挺好說話的樣子。不宰他宰誰?
至於旁邊的陸豐,看上去就是個小屁孩兒,還一身髒兮兮的。這守城兵才懶得多看他一眼,會髒了自己的眼睛的。
“這位兵爺,我們是早上剛從城裡出來散步的,這是要回家,沒別的意思。”周文才不想惹麻煩,好言說道。
“哼,我怎麼沒看見你們走出去呀?”說著,這位兵爺習慣性地伸出一隻大手,掌心朝上,一臉自得地笑著。
因為這幾個月裡,陸豐一直和天量他們在一起,所以就很少來城門口了。別說是身上髒兮兮的,就是穿著乾淨衣服,這守城兵也不見得認得出來。雖然只有幾個月,但陸豐的變化著實不小。個子長高了不說,樣子多少也成熟了一些。看上去,完全是一個小大人。
這兵爺只覺得有雙虎目盯著自己,渾身不自在。左右瞅瞅,最後低頭一看,原來是這半大孩子在瞅自己。“你奶奶地,看什麼看,沒見過兵爺?”守城兵一著急,用著地道的家鄉話,罵了起來。
周文才剛要說什麼,但聽陸豐將話搶在了前頭,道:“我見過兵爺,但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兵爺。一會我就告訴我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