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改變了不少。心道:此人年歲中等,正當是修真旺季。只可惜像是耽誤了什麼似的,以至於功力平平。
這是道玄真人對唐淵博的評價,因為唐淵博已經離開青銅派多年。再加上修練了唐門的旁門功法,所以導致他的功法很難讓人摸清路數。雖然道玄真人沒有看清唐淵博的來路,但起碼他知道唐淵博竟然能幫助陸豐剷除金夫人,就算再壞也壞不到哪去。所以點了點頭,表示對此人的放心。
轉過頭來,又看了看丁賀。道玄真人不禁皺起眉頭。這丁賀在青銅派內,雖然不是底層弟子,但也不算是高層。所以在場的其他崑崙弟子可能不認識他,但道玄真人卻對此人有印象。雖然叫不上名字,但總覺得此人跟青銅派斷不了關係。
陸豐看出道玄真人心中所想,欠了欠身,道:“掌門人,這人正是弟子前來的重點所在。此人姓丁名賀,是青銅派第四十九代弟子。為嶽首峰師侄,這次來見掌門人,是為了一件秘密而來。”
“什麼秘密?”聽到丁賀是青銅派中人,除了道玄真人以外,其他眾弟子和各脈首座們,皆對他白眼相待。甚至還有些底下弟子紛紛議論起來。
“這陸豐是不是傻了?他不知道咱們正在與青銅派對視麼?”
“我看不像,這陸豐雖然年輕了點,但看上去挺機靈的。在這節骨眼兒上帶個青銅派弟子過來,想必定要發生什麼大事?”
“大事了毛呀?我看那陸豐就是吃飽了撐的。”
底下弟子議論什麼的都有,以陸豐的耳力,怎能聽不清楚?只是他並沒有理會,而是對道玄真人道:“請掌門借一步說話。”
語畢,道玄真人身後的幾名首座不願意了,甚至有說陸豐為人大膽,竟然讓掌門人借步說話,他哪來的資格?
但無論身後之人說些什麼,都動搖不了道玄真人的慎重之心。這陸豐只是崑崙派一名非常普通的小小弟子,若不是有重大發現,怕也不會如此與自己說話。
“好,你們與本座來!”道玄真人站了起來,緩緩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他脈首座道:“師傅,恐有不妥。”
道玄真人不懷好眼神地看了看這名說話的首座,道:“你還怕我被吃了怎麼?”
聽了這話,那首座不再說話,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嶽首峰在青銅派那一邊,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心中明名丁賀是來出賣自己的,紀淵博是來對付自己的。但現在的情形又能如何?對方只要不離開道玄真人,那麼自己就無從下手。要知道,既然站到了崑崙派的那一邊,就是崑崙派的客人。就算丁賀是青銅派的人,在未經崑崙允許的情況下,在人家的地盤殺了人,也是不好交代的一件事。一個不好,不僅不會脫離危險,反而還會弄巧成拙。
比武殿,某一角落,無人之地。
道玄真人靜靜地看著眼前三人,其中鄧姍因為對事情瞭解得不是特詳細,所以也沒有跟過來。在陸豐與道玄真人沒說上幾句話的時候,便被吳大安等人叫了回去。
事情因為嚴重而又突然,所以陸豐站在比武殿內,雖然與韓履霜對望了一眼,卻並沒有說話。陸豐倒不是不想與小師姐打招呼,只是現在他與鄧姍的關係,令他在韓履霜面前很尷尬。而韓履霜則以為陸豐在掌門那邊有重要事要談,所以也不想過多打擾。所以,剛才在比武殿內,兩個人雖然相見,但卻沒有任何交流。
此處,只有陸豐、道玄真人、丁賀與唐淵博四個人。陸豐也不賣關子,上來便直截了當地對道玄真人說道:“掌門人,現在青銅派與我們對決的弟子,並非平常的弟子。”
道玄真人聽了這話,有些不明所以。問道:“他們是不平常,已經連勝三場了。就是這第四場,你師傅韓大偉也要不行了。”
“我說得,不是這個不平常?”陸豐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如何向掌門解釋這件事情。
“什麼不平常?”看著陸豐的臉色,道玄真人意識到此時事關重大。想來,這就是陸豐帶這兩個外人來的根本原因。
“還是讓我來說吧!”唐淵博知道自己這個賢弟什麼毛病,平時看上去挺直率的一個人。但遇到時和自己那個丁師侄一個脾氣,婆婆媽媽的。不僅如此,有時還猶豫不決。
道玄真人看向唐淵博,但聽他直言道:“和崑崙貴派比武的那些青銅派弟子,都是透過某種手段改造出來的戰士。原則上來講,他們已經不再是修真人士了。因為他們的力量來源,並非修練而得。”
道玄真人此時更加不懂了,問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