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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首峰?你是青銅派的?”唐淵博吃了一驚,道,“沒想到,你一個青銅派長輩,竟然也窺視我神教免死牌,真是世風日下。”
“哼,這個叫陸豐的小子,不也是崑崙派的嘛。免死牌可沒有規定,只能你們神教中人可以擁有。”嶽首峰毫不退讓,與唐淵博爭執起來。
陸豐被打成重傷,但依然沒有昏迷。強挺著身體,勉強坐了起來,靠在一棵大樹上。那雲虎也有靈性,雖然沒有來得及救陸豐,但見陸豐受傷之後,卻主動拽著陸豐身體,把他放到了穩定的地方。
陸豐手中拿著免死牌看了又看。沒想到,這一張小小銅牌,竟然救了自己兩次性命,看來自己真是得了一個寶貝。雖然它是魔教產物,但陸豐依然還是決定偷偷將它收為己有。日後,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再將它供奉起來。畢竟,救命之恩,不能言喻。
“這小子一路追殺金夫人,那可是總壇四大護法之一。難道你不知道麼?”嶽首峰不想與唐淵博正面敵對,如果可以蠱惑他與自己站在同一戰線上,那就再好不過了。
畢竟,他現在已經失去先機了。現在的陸豐已經能正面對敵,雖然身負重傷,但云虎卻依然聽從他的調遣。現在,陸豐沒有讓雲虎上陣,已經是給他機會了。要是這唐淵博與陸豐站在一起對付他,那他就只有跑的份了。
唐淵博自然不傻,他知道如果不與陸豐站在同一戰線上,那麼自己也難對付這個嶽首峰。從剛才的那兩掌來看,此人比自己的功力高深得可不是一星半點。畢竟,嶽首峰也算是修真界知名人物了,豈是他這個唐門新人可以企及的?
陸豐靠在一棵大樹上,喘著粗氣。一手撫摸著雲虎,一手把玩著免死牌。同時,還饒有興趣地看著嶽首峰和唐淵博。
這兩個魔人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明明都是各自有不可告人的心機,卻都不說出來。你們鬥吧,你們倆打得昏天暗地才好,這樣我才能坐收漁利。陸豐此時心裡想著,他才不願主動去招惹他們其中一方。畢竟,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很不樂觀。
“哼,我看你是想趁機殺人略貨才對。你不要枉費心機了,在我看來,保護好一個功臣,要比保護好一個不受待建的護法,更加有利益!”唐淵博也不避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嶽首峰呵呵一笑,道:“其實,我們可以擁有更多的利益。只要我們把他殺了,這塊免死牌我們就能共同擁有。只要我們任何一方有困難,都可以借用這塊免死牌獲得神教三分之一的勢力。”
“哼,你想得也太美了吧!陸豐兄弟身邊可是有云虎保護,雖然嶽大俠也是功法超群,但我還是認為你不是雲虎的對手。”唐淵博也沒有急於跟嶽首峰動手,畢竟他也是知道的,嶽首峰不是自己可以說動就動的。所以,還是見機行事,能用語言壓倒他就用語言壓他,最好就是能讓他知難而退。
“哼哼!”嶽首峰已經開始沒有耐心跟唐淵博耗下去了。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嶽首峰餘光瞄了一下陸豐。見陸豐一點沒有與唐淵博合作的意思,自己在那一副自定神閒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跟他沒關係似的。不過這樣更好,只要陸豐不出手,自己再解決了這個唐淵博。那麼,自己再重新躲回暗處,自然還有機會出其不意地擊殺陸豐。
嶽首峰這樣想著,所以已經急不可耐,想馬上解決掉前眼的唐淵博。
唐淵博自然清楚嶽首峰的想法,只是卻不知道陸豐怎麼想的。難道他沒有跟自己合作的意向?要知道,唐淵博雖然功法不行,但勝在暗器突然。只要和雲虎合作,想必那嶽首峰再厲害,也不是對手。
可是這陸豐在一旁看著熱鬧,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讓唐淵博看著就來氣。這小子瘋了麼,不知道把握時機?
不過,現在不是發牢騷的時候。如果現在不搶先動手,那麼一會讓嶽首峰搶了先,自己就被動了。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動了起來。
只見那嶽首峰一步向前,青銅派高深掌法轟向唐淵博。
唐淵博一個斜跨,閃身之時兩丙飛刀就手而出,目標正是嶽首峰的面門。
“這個唐淵博真有意思,幾次打出來的暗器都是朝敵人的面門而去。這還是暗器麼,都可以叫做明器了。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是朝對方後腦射擊。”陸豐撫摸著雲虎,一邊看著那兩人打鬥,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哼!小子,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的,我這個角度能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