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長,您請看!”
有守衛拿來一個長長的望遠筒,南希舉到眼前向那邊的兩艘大船望去,赫!她飛快的把眼睛挪開,看了一眼身邊臉色煞白的守衛。側過臉來又看到眾人都關注著她的臉色,忙強自鎮定地又把眼睛了上去。只見那艘船通體都散著綠幽幽的詭異光芒,船頭上站著一個幾個人影。其中一人高大旁邊兩人要稍矮一些地一男一女看不清面目,但是他們身後站的還有來來往往都是些渾身骨頭地骷髏!
“啊!難道真是鬼船嗎?”
南希聖女長臉色蒼白突然覺得腳下像是踩在了棉花當中一樣。
“來來人!派船出海去報給教皇陛下!”
就算是教皇正在追回女神之淚這裡的事情也必須要讓他知道,
“是!”
有守衛奔了出去。南希聖女微一沉吟,
“還有,向所有地守衛傳令下去,海岸全線戒備先派船上前攔阻!”
“是!”
守衛頭領身體一顫,這這派誰去啊!
“好了!我們回去吧!”
南希聖女長看了看身後那些竊竊私語的隨從,臉孔一板,
“好了!那不過是兩艘誤闖海域地船隻而已,根本沒有什麼!”
她強自鎮定並沒有讓隨從們放下心來,畢竟剛剛南希聖女長的臉色可是人人都看見了的!南希暗歎了一口氣轉身想走,這時突然有守衛驚叫了起來,
“聖女長!聖女長!您快看!”
守衛指著海面上臉色驚恐的大叫著,南希和眾人向海面上看去,
“啊!”
“啊!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眾人不用望遠筒都可以看到那海面上的兩艘船突然之間消失了,
“不可能!”
南希只覺得自己背上的汗毛豎了起來,眾目睽睽大家都看到了海面上的那兩艘大船,其中一艘還著綠色的幽光,但是怎麼會這樣?那兩艘在大船就那麼平空消失了,無風無浪的海面之上空無一物,除了海水還是海水藉著那在雲層裡時隱時現的月光看去,海面上什麼也沒有!
“這不可能!難道真是鬼船!”
人群之中有人冒出來了一句,眾人臉色蒼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沒有一個人說話。南希皺著眉頭喝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說了,都回去吧!”
“可是,聖女長!那船”
有人斗膽說了一句,
“好了!別說了,統統給我回去!誰要是不聽命令我就讓守衛把他押回去,等待教皇陛下回來落!”
南希冷著臉將所有人都給趕了回去,留下她一人在塔上。她轉過臉對同樣臉色青白的守衛頭領說道,
“你要盯著海上,有動靜隨時上報給我!”
“是!”
南希聖女長臉色陰沉的走下塔,真是要出事了!應不應該請教皇陛下回來呢?
正在南希聖女長焦頭爛額地時候。天翔島下錯綜複雜的地下洞穴之中,一間陰暗的牢獄之中,鮑威爾萎靡的正坐在角落裡,他身上傷痕累累右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渾身散著一股令人嘔的味道。他原本肥碩的身體經過幾個月的折磨已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噢!”
鮑威爾輕聲地呻呤著側過頭聽著牢獄的盡頭傳來的的陣陣哀嚎之聲,那是莎加地聲音,他也數不清這到底是多少次了,他和莎加都在經過了那些非人的折磨之後卻沒有吐露組織的秘密,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如果死咬著嘴不鬆口說不定還有活的希望,如果真要是說出了秘密那就只剩下死字了!
“唉!”
鮑威爾輕嘆了一口氣。想起了女兒恩琳還有留在威尼特的妻愛蓮娜,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他們被抓地時候恩琳騎著馬逃了出去。也不知道她逃出去沒有,希望女兒不會出事。如果女兒真有什麼事他怎麼對得起愛蓮娜!
“寶貝兒!愛蓮娜!”
鮑威爾低低的喚著女兒和妻的名字,眼中充滿了溫柔。只有想著她們自己才會有勇氣熬下去!正想著只聽到牢獄盡頭傳來了腳步聲和拖拽聲,他抬起頭看向牢門外。莎加被兩個從頭到腳都被黑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拖了回來,鮮血彎彎曲曲的劃了一路到了鮑威爾的牢門前,
“咣啷!”
對面地牢門開啟了,莎加呻呤著被扔了進去,鮑威爾冷冷的看著那個回過頭看著他地黑衣人,
“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