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以藏人地地方。她一咬牙撩起紗帳鑽了進去。剛剛將身藏到厚厚的被裡時,門開啟了。燈光照了進來,有女人的聲音傳來,
“快點打掃乾淨,主人一會兒要過來休息了!”
一把柔和的聲音說道,
“好的!”
悉悉嗦嗦的聲音傳來,有人在地板上走動的聲音,
“你說,主人會不會將我們留下來呢?”
另一個清脆的聲音說話了,
“主人從來不留人的!”
“也許這一次可以例外呢!”
“死丫頭,你就作夢吧!梵佳知道了會扒了你地皮!”
“哼!她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他要替主人作主,她們都說主人根本就不讓她上床!”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恩琳探出頭去看了看,兩個女人正在收拾地上散落地軟墊。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了,一個女人站了門口,她美麗地臉上全是煞氣,
“哼!我是沒有什麼了不起!不過處置你這麼一個下人我還不用動一根手指頭!”
房中地兩個女人嚇得驚叫一聲站了起來,恩琳看到她們背在身後的雙手正緊張的絞纏在了一起,
“梵佳小姐!”
她們低下頭行禮。
“剛剛是誰說我有什麼了不起,又是誰說我上不了主人的床的?”
叫梵佳的美貌女眼神陰沉地緊盯著其中一個穿著紅色的女,兩個女人低頭不語,
“嗯?怎麼不說話了?我不在的時候在背後不是說得很好嗎?”
梵佳移步進了房間向兩個女人走去,
“是你說的吧?”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的寒意,紅衣女人的性格也有些倔強,她抬走頭來答道,
“是,是我說的!”
“啪!”
一記又狠又準的耳光打在女人地臉上。紅衣女人身一偏,
“這一巴掌是讓你長長記性,這個地方不是任何人都可能亂說話的!”
紅衣女人捂著臉看著梵佳。
“怎麼你還不服氣是吧!”
梵佳一偏頭衝門外叫道,
“來人!”
門外有大漢走了進來,
“把這個賤人拖到外面去,給我狠狠的打,不打夠一百鞭就不要停手!”
梵佳聲音裡地惡毒讓恩琳在床上都一個激靈,紅衣女人的同伴驚叫一聲身一矮跪了下去,
“梵佳小姐,您就饒了她吧!她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
“哼!是嗎?來人!”
梵佳恨恨的盯著捂在著臉一言不的紅衣女人,兩個大漢進來一左一右像拎小雞似的把紅衣女人帶了出去。
“梵佳小姐,求求您了!她會被打死的!”
“如果你再為她求情,那麼你替她挨五十鞭吧!”
梵佳冷冷的聲音讓另一個女人止住了求饒聲,
“給我滾出去!”
女人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剩下梵佳站立在房間中央冷冷的笑了,
“哼!如果我不能爬上主人地床?你們這些賤貨就連給他提鞋也不配,居然還敢笑話我!哼!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她自己動手收拾起房間來,恩琳躲在被裡緊張的看著她離床越來越近,心裡念頭不停的轉動著。看她的樣柔柔弱弱的,如果暴起難將她打暈應該不是問題吧?想到這裡恩琳的手在被下捏緊了,她眼睜睜的看著梵佳走到了床跟前卻站住了,忽然她又面現憂色,
“其實她們說的對,我確實上不了他地床!確實上不了”
她柔柔的聲音裡帶著淒涼與傷心,那還有剛剛作起來的狠勁,儼然就是一個單戀著意中人的可憐少女,她將手輕輕的放在紗帳上撫摸著柔軟的面料眼神飄忽。嘴裡喃喃的念著。
“你們那裡知道,不光是我上不了他的床。而是這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上不了他地床,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啊!”
“難道她地意中人,也就是這裡的主人是個同性戀?”恩琳躲在被裡如是想,但是接下來梵佳又說道,
“他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不喜歡有人與他親切,既使既使是他地母親!就算就算我如何的愛他,他也忍受不了我的觸碰!這樣的人會有喜歡的人嗎?”
“唔!說得也是!”
恩琳偷偷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人恐怕是心理有毛病吧!
“不,我不甘心,我那麼的愛他,我相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