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他此刻已把“苗疆五毒”恨之人骨,全力運轉體內的陰陽兩極真氣,頓時痛楚全消,精
神大旺。
“苗疆五毒”自出道迄今已數十年,從未見過這種不懼盅毒的怪事,雖然全力催動神盅,
但對方依然無事。
不由寒氣頓冒。
“本命神盅”與本身神氣相通,盅在人在,盅亡人亡,由於楊志宗這一盡力施為,那浸
人的神盅,在兩極真罡的熬煉下,已呈不支之勢,紛紛反奔而回,五個老怪,如果不及時收
盅,勢將與盅同亡。
“苗疆五毒”,這時已發覺情形有異,忙不迭的收盅回身,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向楊志宗劈出一掌。
五毒聯手,其勢非同小可,足可推乎一座土丘。
楊志宗不虞有此,幾自行功驅盅,待到發覺已經不及閃避封擋,一咬牙,陡然運起“乾
元真罡’護住全身。
一聲轟天巨震過處,楊志宗結結實實的承受了“苗疆五毒”聯手的一掌,連退了數步,
方才拿穩樁,護身真罡,幾乎被震散,而“苗疆五毒”也同時被反震得連連倒退。
整間酒座,被那激盪的渦流勁氣,卷得桌飛椅走,瓦片紛飛,整座樓幾乎被震塌,聲勢
嚇人至極。
樓中觀戰的黑白道高手,一個個張口結舌,目睜得如銅鈴。
“苗疆五毒”,做夢也想不到以五人聯手之勢,竟然收拾不下這後生小子,實際說來,
也等於栽了,而且栽得很慘。
一時之間,瞪著兇眼,愕愣住了。
楊志宗轉眼一看,“天山龍女”“木鐸居士”已經雙雙失了蹤影,心裡這一急,真個非
同小可。
他早已看出“木鐸居士”不懷好意,而且武功要高出“天山龍女”二三籌,如果萬一被
“木鐸居土”得手,而加以侮辱的話,豈非是終身憾事。
心念之中,撇下“苗疆五毒”,電閃穿窗而出,如脫弦之矢般射向對街屋頂,展目望處,
果見一條人影,似乎挾著一物,向東疾馳,已在百丈之外,當下身形電起星飛般追去。
身後,傳米“苗疆五毒”的喝叱聲,但他一心懸掛徐姑姑的安危,連頭都不曾回,幾個
起落,已把五毒拋離很遠。
楊志宗展開身法,快似一縷青煙,前面的人影,瞬已越城而出,馳向一片茂密的修臺綠
竹,待楊志宗把雙方的距離縮短到二十丈時,那人影已投人那綿延數里的竹林之中。
他也緊跟著飛身撲入。
林深竹密,枝幹交叉纏錯,目力再佳,也無法看清三丈之外,加上風弄幽臺,一片沙沙
之聲,掩蓋了其窺視之處,所以也無法從聲音去判斷那人影的動靜。
楊志親心急加焚,在竹林中一陣盲目搜尋,一無所有。
他不由怔住了,心頭電轉,苦思對策。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仍是一籌莫展,兩隻腳下意識的向前緩緩移動,如一個幽靈似的!
驀然——
一縷異聲,透過那沙沙的聲響,隱約的傳人耳鼓。
楊志親陡然一驚,停下身來,凝神側耳細聽。
那聲音似是一種被壓抑而發出的狂笑之聲,顯得沉悶而駭人,幸好是他,如換了別人,
可還真聽不出來。
聽聲辯向,那異聲來自左側一叢密不通風的翠竹之後。
楊宗志捷逾狸貓般的掩了過去,不帶任何聲息。
一看之下,幾乎氣炸胸膛,殺機陡熾。
“天山龍女徐慧芳”,仰面躺在地上,胸衣已被撕開露出羊脂白玉也似的肌膚,一對新
剝雞頭巍然高聳,雙目緊閉。
“木鐸居士”口裡發出得意的淫笑,正自解衣衫。
楊志宗目毗欲裂,正要出手,忽地轉念道:“如果我以真面目出現,徐姑姑豈不羞煞,
我何不如此”
心念之中,以極快的手法,取出面具假髮戴上,左手由衣袖內脫出,貼身附著,讓左袖
虛飄下垂。
輕輕閃身欺去——
“木鐸後士”得意忘形的哈哈一笑道:“天山龍女,我木鐸居士異稟天生,剎時管保你
欲仙欲死,樂個盡興,享盡蝕骨**的奇趣,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