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符門發展的空間。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們符籙門根本也沒想怎麼對待靈符門,我的那位師兄,根本就是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主,甚至連我們符籙門的三大絕學之一都沒學會,就跑到了外面瞎顯擺去了。
而建國之後,我們也隱約聽到訊息,說是靈符門似乎是在和什麼一個組織合作,好像是一個隸屬於某個國家的殺手組織,不過這些我們從來沒有關心過,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幫助外人來華夏搗亂,這就據對不是我符籙門能夠忍受得了的了。”
柳笑很明顯感覺到,老道士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聲音平穩,但是雙眼中卻冒著一股顯而易見的火氣。
這也不怪老道士生氣,這就好比放出去的狗,見到舊主人,怎麼的你也得搖兩下尾巴吧,可是你倒好,直接上來就是一口,絲毫不顧念舊情,這不是打人的臉嗎?
符籙門其實在修行界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基本上和任何人都不爭奪些什麼,而且和各門各派之間的關係也十分的融洽,所以很難見到符籙門的人發火生氣。
可是,脾氣好不等於沒脾氣,這回的事情,已發生之後,老道士就覺得事情不簡單,於是將訊息傳遞迴了門派,門派中的長老立即決定,讓老道士全力調查,如果一旦發現此事真是靈符門所謂,一定要將其一舉剷除。
而得到這一命令的老道士,自然一直在搜尋這些傢伙,只不過他的速度遠沒有柳笑來的快而已。
不過老道士本身其實也是抱著一種僥倖心理,希望這次的事件和靈符門不要有什麼關係為好。
再怎麼說,兩邊都是一家人,雖然靈符門的祖師爺,也就是他的師兄偷走了血禁之法,但也沒對符籙門做出什麼壞事,所以能夠不打,其實還是不打的好。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偏偏還就和靈符門有關,畢竟血禁之法不是誰都能用的,必須要修煉有符籙門修真功法的人,才能夠製作這種血符籙,當然了,這種符籙製作之後,也完全可以讓別人使用,只要用那人的鮮血就好了。
柳笑得到了答案,很快在這些殺手的腦海中搜尋相關情報,不過很可惜,除了一個小小的店面之外,完全沒有其他任何的資訊。
“你打算怎麼辦?”柳笑就知道,老道士必然會有所行動,所以出聲詢問。
老道士嘆了口氣:“沒辦法,去趟印度吧,不過那裡的環境比較複雜,而且惡道宗和邪佛門都在那裡,恐怕要有些危險。”
現在柳笑也不是修行界的小白了,對惡道宗和邪佛門還是有所瞭解的,據說這個惡道宗便是以人性本惡,須引以向更惡為宗旨的教派。
而邪佛門更是恐怖,他們自稱為血佛,認為想要成佛,不能夠擁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仁慈,必須要有屠盡百萬方為佛的信念。
據說,這兩個門派的某些看法十分一致,在他們看來,無論是佛和道,都是至高無上的,所以天下人皆為螻蟻,自然可以殺伐屠戮,任其宰割。
而這兩個門派,在印度最為著名的,就是仇視一切華夏修行門派,只要有華夏修行門派踏入印度一步,他們就會出動所有力量,盡一切手段將其殺滅。
不過柳笑並不在乎這些,他現在的實力,雖然不能說修行界再無敵手,但是卻也可以橫行無忌了。
老道士雖然實力不如柳笑,但是別忘了人家符籙多啊,你們再強架不住消耗戰啊。
正因為如此,兩人一合計,乾脆趕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得了。
於是乎,兩人給國內的人打了個招呼,直接飛往了印度。
這件事,飛刀和水女以及牛仁都不能去,這也是兩人考慮之後的明確想法。
老道士本身有遁術,千里之行眨眼即到,逃跑完全不是問題。
而柳笑本身精神力絕強,而且恢復迅速,根本就不懼任何挑戰。
所以兩人去相對而言很是安全,但是牛仁和水女還有飛刀不行,因為他們相對缺乏自保能力,因此他們兩個也就打了個招呼,便直接飛往了印度。
牛仁等人也明白柳笑他們兩人的想法,而且也確實認為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所以也沒抱怨什麼,只是說了聲小心而已。
“印度現在歧視婦女還這麼嚴重?”柳笑看著大街上的情景,低聲的向老道士詢問道。
老道士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這要是以前,呵呵”
柳笑冷冷一笑:“你說,就他們這態度,得損失多少人才?”
劉曉這話絕非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