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顯,但猶然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辛婉怡肌膚無比敏感,加上兩人肌膚親密熨貼,段翎既有動作,辛婉怡哪有不知之理?
只是渾身正舒暢的乏力,此時此刻,便不論男女體力的差別,辛婉怡根本就沒有推開他的力氣,只能無力地呻吟嬌喘,希望他暫停動手。
聲音柔弱中帶著些無力,不只是身體的無力,其實辛婉怡的芳心,也不知是否真的希望段翎不要動手。即便花心剛被他採取,剛嚐得男女樂趣的身心都還有著處子的羞澀,即便身為大夫,比任何人都清楚,若不有所保留,讓身體漸漸習慣此事,剛破瓜的胴體著實不堪如此需索:但方才洗禮身心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嚐過的人再難抗拒,尤其是他有淫蠱在身,若自己不讓他遂願,強行忍耐著賁張的本能,段翎也不知會多麼難過,想到他那無力乞憐的目光,辛婉怡便難堅持。
「對對不起」
聽辛婉怡嬌聲求懇,話語中微帶著些慌亂,在剛剛發洩過體內本能的段翎聽來,猶若暮鼓晨鐘。他連忙停下了在辛婉怡嬌軀遊走的手,想要撐起身來,一時間卻不捨離開這嬌柔美麗得令他愛不釋手的美胴。「都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做的對不起」
心中暗叫一聲罷了,雖然段翎口中道歉,面上神情與聲音一般的誠懇,但那淫蠱之威實非常人所能抵禦,段翎雖是強行忍住了手腳,可緊壓在辛婉怡身上的身體,卻本能地與她親密廝磨,讓段翎停得了東顧不了西,只逗得辛婉怡嬌軀漸漸發熱,前頭的餘韻彷佛與現在的刺激混合一處,催情的威力愈發難以抗衡。辛婉怡纖手輕伸,握住了段翎的手,讓他看向自己。
「沒關係的」
強抑著心中的羞赧,辛婉怡嬌滴滴的聲音吐了出來,眼中口中傾吐的盡是柔情似水。就算不論段翎是男子、又身負武功,起了衝突自己絕對抗拒不了,光只這軟弱無力、滿是絕望乞憐的眼神,辛婉怡也真難以拒絕他的需求,何況那初次享受的滋味,又是那般美妙無倫、令人嚐過滋味後便再難拒絕。
辛婉怡雖知這般激烈的淫樂,對還未習慣、尤其是沒有武功底子的身體絕非好事,但那甜蜜令她不由鼓起勇氣出了口:「這幾日你就用婉怡來發洩吧!」
「可可是」
雖知身下的辛婉怡極其溫柔,對自己充滿了疼惜愛護,卻沒想到她竟為了自己如此犧牲,段翎雖不至於熱淚盈眶,卻也是心中感動,微茫的眼中,辛婉怡那溫柔的笑臉,比之旁人所言國色天香、羞花閉月的美女也不遑多讓,心中對她不由更加愛意如潮、難以壓抑。「可是婉怡才剛才剛剛破身若真這麼搞對身子不好嗯那個我也捨不得的」
若段翎只是依自己的言語再行求歡,又或乾脆對她花苞初放的胴體需索無度,或許嬌羞未祛的辛婉怡心中仍難免些許後侮:但段翎不只強行收手,言語中甚至對自己多有憐惜之意,辛婉怡一顆芳心不由顫顫地多跳了幾拍。
雖說醫者父母心,但辛婉怡終只是一女子,在溫柔如慈母地對病患傷者竭力醫護之時,偶爾也會希望有旁人對自己這般愛護疼惜,只是時至如今,才第一回有人對自己如此,還是個已經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男子!芳心蕩漾下,差點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放心吧」
纖手愛憐地撫著他臉旁的髮絲,與段翎四目相對,辛婉怡六七分憐惜的目光之中還帶三分嬌羞,甚至連她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這般大膽,真是為了愛惜他身受的苦楚,還是因為想要滿足自己渴望雲雨之歡的本能,想想該是前者吧?畢竟才剛破瓜,便再愛那飄飄欲仙的歡樂,自己也不可能就這麼想要男人。「婉怡也是大夫,便狂放個幾天也有辦法理回來的」
話是這麼說,辛婉怡心下可沒有這般篤定,就算段翎身為淫賊非他本願,想來也不會練那些損人利己的採補功夫,不會想把自己採到樂極脫陰、活活爽死,但自己雖也常出去採藥,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柔弱女子,可身子骨終究不能和練武之人相提並論,若這幾日段翎真弄得太過火了些,等到自己弄出了對付淫蠱的藥方,讓段翎暫離此處尋藥之時,被男女淫樂弄得神魂顛倒的她,也不知能不能好好下床,給自己開方抓藥,好補補被雲雨狂歡掏虛了的身子?
本來若換了前幾日,這也算不得問題,邵雪芊派給自己的那人雖算不得聰明,跑個腿好歹也還行,即便自己被搞得纏綿床笫不得起身,叫人來抓方熬藥也還使得:可棲蘭山莊到這裡至少三、四日路程,又沒有特地要他趕路,他回莊後再過來無論如何也是四、五日後的事,這中間自己總不好光賴在床上不動作,畢竟剛剛掏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