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舌,卻是問不出來。
「這些東西其實還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
見邵雪芊完全反應不過來,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過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揮了揮,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裡縮了縮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絲裂痕也無,形狀卻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陽物舉在眼前。邵雪芊雖連孩子都生了,但姬園向來循規蹈矩,行房總得先熄了燈再行事,這般直截了當的看在眼裡,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動,猶如生物一般,對她而言可是頭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這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難不成段翎這廝不止征服了辛婉怡肉體,這般快就將她帶壞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謀,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負傷勢不敵也還罷了,以姬夢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對段翎毫無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輕鬆簡單。愛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無法反應,一雙美目只盯著那舉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時難以平靜下來。
見邵雪芊如此異樣的反應,辛婉怡怔了一旺,隨即會意,不由掩嘴輕笑,仔細想想段翎也真是過分,以往的惡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備,只是以現在的狀況,倒也不用如此著急。她伸手輕輕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讓她冷靜下來:「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那又是怎樣?婉怡你你倒說說看。」
見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緊張的樣兒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圖暴露時該有的反應,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覺得是不是自己小題大作了?
只是情況如此,有傷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緊戒多了幾分,雖不知這好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即便心中的緊張抗拒,隨著辛婉怡的笑意漸消,卻仍保著幾分警戒。
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等道理邵雪芊還是知道的,何況自己有傷在身,女兒毫無戒心,若段翎有意動手用強,怕是未必擋得下,此時此刻,她便想要發火也得考慮考慮,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兒身受強暴不說,也不知還得受什麼苦刑,現在也只能虛以委蛇一番,即便犧牲自己也得保著女兒,再圖後計。
「這般東西總不成是拿著好玩的吧?」
「你啊,難不成真以為婉怡會害你?」
嘴上輕笑,隨手將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邊,光看她對這死物避若蛇蠍,別說觸碰了,彷彿接近一些都會被傷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叢林中回到醫廬的路上,雖說路途極短,但說幾句話的空間總有,段翎雖沒怎麼辯白,但話語裡隱隱透露,當日他離開之前,確有留言予自己,想來他也不至於在這等小事上瞞騙,再加想到當年邵雪芊的種種異樣,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這密友多半搞了點鬼,害得自己難過了這麼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仍難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雖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漸壞,竟有些幸災樂禍,但十來年的積鬱,在對方如此模樣下盡消,那笑意卻是怎麼都掩不住。
何況以自己的親身經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確實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禱,一邊輕聲細語,纖手溫柔細緻地在那東西上撫動,光想著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這樣撫愛著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癢難搔。
「這東西其實是婉怡備下,好試著代替他誰教他當年中了淫蠱,雲雨之間難免難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這個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沒有他的日子?」
「你」
見辛婉怡對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罵出聲來,但話到口邊卻自動止了步。「來自己現在確實不能輕易惹火她,再說姬園過世雖不過數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卻也不會稍減,若姬園只是個不識情趣的魯男子也還罷了,偏生兩人先前也是如膠似漆,就算姬園在床第之間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雖只有一、兩次攀到高潮的邊,其餘的部分就有些平淡,但心底卻是滿滿的,這滿是在失去後,空虛也更強烈,看到現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憐之嘆。
但這又跟這東西有什麼關聯?想到此處,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東西飄去,只見那物在辛婉怡纖細的輕撫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動著,就好像隨時隨地要向自己身上鑽來般,愈看愈覺口乾舌燥,竟連下體都不由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夾緊雙腿。邵雪芊不由有些驚慌,這般感覺在姬園過世後,午夜夢迴之間自是難免,但在人前這樣,對她而言卻是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