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些怪異,就連一旁的辛婉怡表情也都怪怪的,一時間卻想不到什麼,只皺眉尋思∶「何況那洪濤無盡乃三叔獨門秘學,屬內家心法,那段翎想要偷學也難,此事該當與他無關咦?」
伸手推開了車廂門簾,驚得車伕急忙勒馬,姬平意卻沒理會車伕,只凝力於耳,專心聽著遠處傳來的聲響,雖說距的遠了,但那兵刃交擊,混著人聲,顯然就在不遠之處正有人在動手。
雖說家事纏身,現在絕非該管閒事的時候,但敵人的身份相關線索實在太少,姬平意的腦子都已轉進了死衚衕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煩躁的心自需要尋個出口,連個招呼也不打,他飛身出外,向著聲音來處衝了過去,耳邊只聽著吳羽和祝語涵不聲不響地也跟了過來。
車內的邵雪芋一邊令車伕原地停車,算是稍稍休息一下,一邊按捺住了想跟過來的姬夢盈與夫碧瑤。無論發生什麼事,有姬平意與祝語涵兩人一起,總不會拾奪不下,更何況還有吳羽跟著呢!
衝入了林中,只見不遠處幾個人正戰成一團,立在當中被圍攻的錦衣女子形單勢孤,額上已然見汗,一人一劍在幾名綠衣人的圍攻下不伉一聲地默默苦戰,已漸漸難以支撐。
但她劍法高明,雖說已是守多攻少,圍攻她的人數雖眾,身手也相當不差,但要取勝還得再花一番功夫。
眼見勝敗將分,綠衣人也稍稍鬆了口氣,顯然這一戰雖以眾凌寡,卻是耗了不少氣力,雖沒停了手,口中斥喝之聲卻是不停。
「爾已無力逃出,再戰下去也是徒費氣力,還不快快束手就縛。若你棄劍投降,說不定吾等還可留你一條生路若還負隅頑抗,當心性命不保」
綠衣人雖是言語逼斥,一副錦衣女已是俎上肉砧中魚,只能任憑宰割的模樣兒,而那錦衣女苦戰至此,即便對方已稍稍鬆了手,仍是有守無攻,顯然氣力已然耗盡,再沒法靠自己逃離,但仍是咬牙苦戰。
別說鬆口投降了,連一句稍稍示弱的話語或吭聲都沒有,眼神一如先前的冷漠平靜,彷佛即便苦戰至死,也不會吭上半聲的模樣。
見了此女,姬平意不由一驚,也不管正圍攻她的是什麼人,手中長劍已化作虹光直斬而入,圍攻那女子的眾人雖聽得旁邊聲響,但立在當中那女子劍法著實不差,一時間還難分心應對旁人,被姬平意一劍攻入,陣勢登時亂了。
那錦衣女子正自苦戰,難得有此機會自不會放過,長劍點黏卸移,已逼開了圍攻者的劍勢,正欲退時見到姬平意,竟不由呆了,連那些綠衣人也傻了。
見姬平意看清了那些綠衣人之後,也是不由自主地傻住,手中長劍凝在空中動彈不得。祝語涵心知有異,手按長劍立在姬平意身側,擺出了戒備的架勢,另一邊的吳羽則似很有興趣般地打量著眾人,一時竟沒有動作,場中只聽得那錦衣女子難以壓抑的散亂喘息聲,不住輕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清了交戰雙方面目,姬平意傻了半晌,吶吶地正欲發問,綠衣人那邊已先開了口∶「平意,你搞什麼鬼?竟要護著兇手,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思?」
「先介紹一下兩邊吧,姬少俠看來該都是熟人,」
嘴上微微冷笑,吳羽漫步到姬平意身邊,表面閒雅平靜,手中卻不住傳來金鐵磨擦之聲,顯然隨時就要出手,「不知這些以多為勝,欺負人家單身女子的正道高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能否請姬少俠介紹介紹,好讓在下聞名一番?」
聽吳羽這般說法,姬平意不由臉上一紅,心下也埋怨了幾句卻不敢出口。雖說為了君山派和母親的事,他確實頗承吳羽的情,但此人也不知跟名門正道有什麼恩怨,嘴上從來不怎麼留情。
在君山派的時候還好,畢竟夫明軒帶領之下,君山派雖仍難免有些自以為是之徒,實際上卻沒什麼惡行,吳羽便想挑釁也沒什麼好挑:但眼前的這些人確實都是熟人,聽吳羽這般譏刺,姬平意不由訕訕的,偏生事實就在眼前,他想幫自己人說話都無話可說雖然實際上也不想幫忙就是。
「夫君,能否給這幾位高人介紹一番,也好讓語涵知道該如何稱呼才是。」
雖說看姬平意一見那女子的面,連招呼都不打就出手,祝語涵心下難免酸意,但同為女子,見那錦衣女雖是以寡敵眾,即便已戰得汗流浹背,卻是一聲不吭,心下也不由有些敬意,對那些以眾凌寡之人也多幾分厭惡。
只是她也看得出姬平意似在顧慮些什麼,若這些人真是姬平意的熟人,吳羽這般任意聞罪著實不是辦法,何況她也極想弄清楚,眼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