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那慾火亟待他佈施甘霖,現在的邵雪芊可管下了逼許多,芳心不由羞人地承認,白昌莧對他所描繪未來的遠景頗有些期盼呢。尤其他話雖這麼說,按在會陰處的手卻不稍離,詭異的力道直透人體,令邵雪芋體內猶如蟲行蟻走,舒服得一發不可收拾,若非心中還惦記著正事,怕早要出言渴求他的享用了:“嗯哎那個還有還有第三件事好翎哥哥唔先”
“夫人想說便說吧,在下洗耳恭聽便是”
嘴上說的客氣,吳羽手上可沒輕忽半點,偏偏邵雪芊一來早欲獻身,二來方才的快樂餘韻未退,彷佛整個人都變成了性感帶,魔手所到之處無不引發了邵雪芊體內強烈的渴望,她難耐地扭著嬌軀,口中咿唔連連,嬌聲四起,似是連正常說話都變成了奢望,奸不容易才終於說出口來。
“第三件事只是唔求求你以後人前人後哎還是叫叫雪芊夫人千萬別別因著床上的關係而改哎求求你這點最最重要的”
聽邵雪芊這般哀求,吳羽倒來了興趣,他也不是不知道女人最重視的就是外表那層皮面,無論相貌比較又或肌膚保養皆然,邵雪芊向來矜持端莊,對面皮確實更是要緊,卻沒想到她爽都爽了,舒服得像是整個人都要融到男人身體裡,嘴上卻還這般堅持。
他微微一笑,魔手時松時緊,逗得邵雪芊時而渾身火燃、時而鬆軟癱瘓,禁不住地柔媚呻吟,良久才問了出來。“夫人既然堅持,在下自當守禮只是若夫人自己叫錯了壞了事,在下可救不了啊!”
“你哎"聽吳羽這一調笑,邵雪芊自己先臉紅了,方才床笫縱情之間,他還是夫人夫人地叫個不停,反倒是自己失了口,什麼翎哥哥、好人兒都出來了,此刻回想起來,真羞得渾身發燙,正好更適合他魔手大動,挑得她心絃盪漾,不住在體內奏鳴著靡靡之音;可為了兒女自己什麼都犧牲了,若還被他嘴上刻意輕薄,那可就真失守得徹底,她不願這麼做,就當是為姬園最後一點點奉獻吧至於。自己的嘴那狀況下根本不可能管得住,她索性就不再去管了。
“若是若是雪芊叫錯唔別摸那裡會會很癢的哎若雪芊叫錯了,自然由雪芊想想辦法圓回來思好棒只是只是你萬萬不可叫錯哎呀好麻那裡哎不行啦”
承受著他無所不到的愛撫,只覺整個人都變成了火,火花在經脈四處竄遊,再也收束不住,邵雪芊早已茫然:心裡只有慾望,甚至管不到嘴上正說著什麼,“就這樣求求你哎呀”
“夫人既有此願,在下自無不從之理只是,”
刻意裝乖,聲音和表情卻全不是那麼回事,吳羽微一翻身,壓住了邵雪芊赤裸的嬌軀,肌膚的全面接觸令邵雪芊不由自主地甜蜜呻吟起來,即便咬著櫻唇都難以抑制,小耳被他輕呼的熱氣烘得紅紅的,“只是在下每次安慰夫人的時候,若都叫得這般守禮,把先莊主的魂都叫出來了讓他看到夫人在床上這般快樂放縱的模樣,是他所一直沒辦法給予夫人的到時候豈不讓先莊主在地底都自愧不如?這樣子好嗎?”
雖知這人嘴壞,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他依舊喚自己夫人,不只是邵雪芊對亡夫的交代,同時也是給他這個機會,繼續享受淫辱身分高貴女子的快感,早有心理準備的邵雪芊卻沒想到吳羽竟會說到這兒來。
偏偏若論床上功夫,姬園確實遠非他對手,若真讓姬園看到現在的自己,只怕在恨戴了綠帽之餘,也真會如他所說,嫉妒又自慚到快要發狂,可她哪裡管得了這許多:“那也沒辦法了哎翎哥哥求求你答應了雪芊吧好好讓雪芊哎若他真看到也就看到了雪芊是是沒有辦法誰教你你這般厲害讓雪芊想守貞也守不得了”
“那在下也只奸答應了,只是”
故意裝出一張苦臉,看得邵雪芊不由暗罵,這廝得了便宜還賣乖,把自己弄上了床,令自己被淫慾徹底控制,不能也不願離開他的淫物,竟還這般調笑自己。偏偏她自家知自家事,若換了先前不知此事之美時還好,一旦知道了床第之間有如此美妙的一面,所謂食髓知味,教她如何能夠苦守著空閨寂寞?偏偏他的要求又是那般羞人。
“只是在下既要守禮,接下來就得請夫人先主動上場,在下才敢動作,否則在下實不敢對夫人無禮”
“你哎”
見吳羽翻過身去,一把拉開錦被,好整以暇地躺臥床上,胯下那肉棒雄偉硬挺地朝天而立,上頭滿足光華,想到那光亮的一面有一大半都足自己才剛洩出來的,邵雪芊不由大羞;可體內慾火已旺,明知這淫賊要迫自己主動,好徹底打消自己最後一絲矜持,但對體內渴望滿滿的邵雪芊而言,眼前那豎立硬挺的肉棒,比任何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