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抬起身子不壓著她,對他而言也已用盡體力。
“哎”
壓力雖已離開,可身子裡空空蕩蕩的感覺卻是愈發強烈,尤其當那兩番逞兇,淫辱韓彩蝶的肉棒離體時,一雙玉腿雖忙不迭地合起,體內的空虛卻更強烈。韓彩蝶儘量不去想自己是否對剛剛的感覺回味不已,但空虛感卻令她難以釋懷。
不敢迎上男人望向自己那滿是歉疚和關懷的目光,韓彩蝶只覺方才淫興高昂時,那充滿情慾的目光還好應對些。轉頭望向外面,突地目光一亮,紗帳之外門戶大開,外頭一人黑巾覆面在月下傲立,看那模樣顯然已不知觀賞多久的精彩好戲,露在外頭的灼灼目光滿是興奮和大功告成的笑意,纖白如玉的手邊銀光一閃,一縷劍光已森然而入,直往床上的韓彩蝶而來!
雲深閣的武功雖說劍法與內功並修,但若沒練“吟松訣”旁的內功縱然獨到,論實力與外人相比也不會高上太多,何況韓彩蝶現下手中無劍,實力已去五分,就算功力尚在,這一招也未必擋得下。
更不要說她才剛承受人生最大的一場變動,從少女一變而成婦人,在不情不願間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巔峰,芳心正慌亂無間,全然定不下心來;加上連洩兩回,手足兀自乏力,眼見奪命劍光已到跟前,一時竟連反抗都忘了,唯一能做的不過一聲驚噫。
幸好她雖忘了,身上的男人還沒忘。雖說他一心都放在被自己汙了身子的絕色美女身上,滿肚子茫然愧疚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但他終是練武之人,更不似韓彩蝶功力被制,劍氣一近他便有感應,韓彩蝶又驚噫的正是時候,恰恰驚醒了他,忙不迭地手一撕一揚,破裂床單已飄起直抵匹練劍光!
目的已然達成,本來無須多此一舉,卻沒想到自己加諸韓彩蝶身上的制穴手法竟不敵男女合歡的氣血加速流動,比預期還快上幾倍解開。方才韓彩蝶神情微動間顯然已發覺自己在外偷看,迫得她不得不出手殺人滅口。
畢竟韓彩蝶與自己並不陌生,這臨時找來的蒙面巾也不知能否擋住韓彩蝶的目光。
好不容易大勸告成,若在這點小事上露了痕跡,豈不為他人作嫁?
雖說方才床帳內銷魂蝕骨的男女交合對沒有經驗的人實在太過刺激,但蒙面人心下卻頗篤定,這一劍只有五分功力,韓彩蝶即使功力漸復,手中無劍下,一時半刻間無法出手,縱然出手也不成大害。
那男人武功雖不弱,又是武林出名的俠少,與雲深閣傳人卻不可同日而語。
自己能擒他來此,又對他施下暗算,體力消耗過度的他絕不是自己對手,只可惜兩人才剛嘗過無與倫比的歡樂滋味,轉眼間便要成了同命鴛鴦,這般死法也不知算幸還是不幸。
眼見撕裂的床單纏卷如棍,迎上自己劍鋒,蒙面人心下暗笑。這束絮成棍的功夫雖是高明,但要跟真正兵刃相對還差了一截,若此人功力高於自己也還罷了,偏偏自己擒他之時便發覺,這人功力比自己還要弱上少許,以束絮成棍的功夫來對付自己,若真能成事才有鬼呢!
沒想到當劍棍交擊之時,蒙面人才發覺不對。乍看之下那撕裂的床單被束成布棍,硬撼自己長劍,可當劍棍交觸之時,那布棍竟迅速地鬆了,彷佛抖開的床單一般波動。
乍看之下是自己一劍之威將那束絮成棍的功夫打破,但兩邊內勁交觸,蒙面人赫然發覺,那抖落的床單暗含道門玄功,將自己劍上功力消耗借卸。這一劍看似打散佈棍,劍上力道卻也消耗殆盡,顯然那男子已是有備,臨機應變之能遠勝自己或韓彩蝶這名門正派出來的高手。雖說床單不趁手,可配上他體內道門功夫最善以柔克剛,要勝他得費一番功夫。
更糟糕的事還在後頭。本來對蒙面人而言,最重要的是韓彩蝶生死,那男子是死是活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萍水相逢也不怕他認出自己,偏偏這床單一抖將韓彩蝶誘人的裸軀整個遮住,一時間蒙面人無法對韓彩蝶出手,只能專心應對男子手中的床單。
若論劍法,蒙面人還不怕;偏偏這床單剛剛還墊在兩人身下,此刻仍沾滿雲雨餘漬,抖動之間異味噴發,甚至還有汁水飛濺,恰成最詭異的武器,蒙面人怎麼也不想沾上,動手之間竟不由遲滯幾分。
男人應變雖速,終是狠狠耗過力氣,一時間還沒緩過氣來;若非蒙面人出手遲滯,又怎會讓他有機會喘過氣來?轉瞬間良機已逝,男人胸中氣息一凝,已能全力應對。
這下子可麻煩了。若當真交手,她雖能敗他擒他,但至少也要十餘招後,可現在自己看了連番好戲,心理難免受到影響,加上這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