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樣。
沒想到自己的挑釁竟沒惹怒邵雪芊,本以為說不定可以氣得她一劍殺了自己,便可少了一番苦刑的霓裳子暗叫不妙。即便被揭破姦情,邵雪芊仍如此輕鬆,顯然是早下了殺人滅口的決心,自己看來是真的難生離此處了。
她暗籲一口氣,既知結果如何,那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挺直了嬌軀,峰巒挺拔之間,那麻繩帶來的刺激愈發強烈,偏偏繩結處在雙腿之間,與幽谷口稍有一段距離,沒有直接摩擦,卻在自己激動時才若有似無地觸到,那等滋味比直接摩挲更為難捱。
“夫人既已和那吳羽上過床了,自然知道男人愛的女人如何”口中輕輕一笑,似沒看出邵雪芊溫柔笑意下隱藏的殺意,霓裳子似又恢復了以往的風流意態,“如何?把奴家剝的這麼光,夫人在床上的身段可還比得過奴家?若是身段不如,男人看了只怕就沒法那般勇猛了喔!”
“床笫之間,也不只勇猛而已只是此間關乎性靈相交、心心相印,可就不是你這等人可以知道的了。”聽得出霓裳子意在挑釁,本還有幾分恨火的邵雪芊卻平靜下來。除非另有所恃,否則霓裳子之所以如此,除了希望自己一怒之下殺了她之外,還有哪種可能?
對方愈急自己便要愈冷靜,這等修養邵雪芊還是有的,何況霓裳子表面風流嬌媚,實則心下已急,否則豈會這般容易被自己看穿?
邵雪芊一邊打趣,一邊纖手在霓裳子身上麻繩間滑動,雖沒當真觸及霓裳子嬌軀,但纖指過處麻繩受力,難免在霓裳子肌膚間摩擦,那微疼的酥麻感覺,竟令霓裳子不由發顫起來。
本來以霓裳子床笫經驗之豐,遇過男子之眾,被怎麼樣撫摸玩弄都已成了習慣,即便同為女子,邵雪芊的手若直接摸上去,霓裳子也一樣坦然受之,全不當一回事,但麻繩微刺的感覺與手大大不同,加上麻繩將她周身縛住,捆得極緊,當真牽一髮而動全身,邵雪芊的手指不過稍稍用力,麻繩抽緊之間,被繩索摩擦過的地方都像被挑逗著,如此經驗霓裳子可真不曾試過。
尤其邵雪芊的捆縛方式是被吳羽指導過的,在霓裳子身上縱橫宛若龜甲,將那傲人雙峰箍緊根部,勒得格外挺拔,充血之間愈發敏感。若只如此劇烈摩擦霓裳子也還受得,大不了當做被男人玩弄時的火辣前戲,但繞在股間的麻繩卻刻意繞開那敏感的小蒂,即便霓裳子呼吸再疾、嬌軀扭動再兇,也只若有似無地刺激那敏感地帶,這等既癢又搔不到的感覺,才真令霓裳子心癢難搔。
偏偏此時此刻又萬萬示弱不得,她一邊跟邵雪芊唇槍舌劍、甜言蜜語之間暗藏挑逗機鋒,一邊微不可見地輕扭雪臀。本想著要嘛就冷靜的跟邵雪芊相激,要嘛就乾脆整個人都沉淪下去,浪到讓外頭的吳羽忍不住進來玩了自己,可股間的異樣縛法,卻令她想認輸都難以甘願。
“啊”就在霓裳子強自掙扎,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兒,突地一股強烈無比的刺激從股間湧上,如若洪濤潰堤一般,轉瞬間將她掩沒,迫得霓裳子嬌軀劇震,竟不由自主地哀吟出聲。
一陣嬌喘方定,霓裳子美目圓睜,卻見邵雪芊輕按麻繩,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那繩結竟狠狠地套住了自己幽谷外的敏感小蒂。那處原就敏感,霓裳子掙扎之間心思又正難以自拔,早就想著今兒自己難保,也不知是直接被邵雪芊殺了,還是會被吳羽用異樣手段封住自己的採補功夫,來個先奸後殺。善泳著溺於水,沉溺風月道的她早知難免,心神不屬之間竟輕易中了圈套!
“沒想到你也是這般敏感的女人。”見霓裳子嬌軀雖顫抖不已,仍是直直站著,強自撐持的外表掩不住內裡的軟弱嬌柔,卻愈發令人有種將她的堅持粉碎,讓她徹底在床上崩潰的衝動。便連自己身為女子都快忍不住了,邵雪芊不由微微咋舌,纖手卻毫不留情地撫弄著麻繩,勾得霓裳子哀吟不已,不堪刺激地在她手下掙扎顫抖,那呻吟甜得如蜜,勾得邵雪芊腹下都不由滾熱起來,“說來女人愈敏感,愈不堪男人採摘這樣的身子,也真不知你的淫婦之名怎麼來的?”
“何不何不弄奴家上床一試?”心知此番難免,霓裳子索性豁了出去,心下卻暗思這下慘了,“連你連你們家那小柔依,試過奴家滋味後也是心思難忍,倒不知你這婆婆有沒有她三分媚蕩?若夫人不棄,奴家願跟夫人在床上一起試試那吳羽兄的滋味到時在近距離親身示範,夫人才知床笫之間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快樂滋味只不知夫人願不願意一試?”
果然好個淫婦!邵雪芊心下暗罵,嘴上卻真沒法接下這一句。雖說身心早被吳羽征服,在床上與解明嫣一同服侍吳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