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長玉腿仍有力地環在男人腰上,勾動著下體撞擊不住作響,令房中氣息更添旖旎。霓裳子眯著美目哭叫出聲,淫蕩嬌媚的動作完全展現了絕代妖姬的冶豔風流,令身上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征服感狂升猛漲,只知拚命地挺送肉棒,在她迷人的幽谷裡深入淺出,勇猛無比地犁庭掃穴,將那柔媚幽谷的每寸嫩肉都佔有得徹徹底底。
若非先前霓裳子已洩的太多太猛,體內淫功難免受到影響,這等狂抽猛送的幹法,其實是最容易讓男人一洩如注的。
“奴奴要丟了哎公子采采了奴的精吧奴的裡面外面奴的一切都給你了”感覺到此生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樂就在眼前,霓裳子再守不住精關,已不知被摧殘了多少次的花心終於盡放,陰精美妙地譁然湧出,再無保留地被吳羽暢飲。
那種被男人予取予求、徹底享用的滋味,讓霓裳子痛快地又洩了一灘,即便如她的床笫經驗,這般快美也是頭一回,令她再不願自拔。
感覺肉棒頂端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陰精浸泡,那酥麻酸癢的滋味直透心底,就算吳羽在床上已不知採過多少女子元陰,但這般滋補美味的卻也是鳳毛麟角。
他一邊採擷著她,一邊再受不住地伏下身來,將肉棒深深探入霓裳子谷底,破開那早已崩潰的精關,直直地探到了子宮裡頭,只覺一搔一刮之間,又探出了幾許清涼。而霓裳子那似疼似爽、仿若回光退照的哀吟,酥得人心都麻了,誘得吳羽不由將肉棒探得更深了些,好把霓裳子颳得更乾淨更徹底,一點都不放過。
正自暢快之間,又見霓裳子美目迷離、肌香膚豔,一幅魂遊天外的美樣,雖知此女表面聖潔,內裡卻是淫蕩無比,可那欲仙欲死的媚態卻令人魂為之銷,令人不由想愈發深刻地佔有她。吳羽不由俯下身去,捉住了這稍縱即逝的大好機會,狠狠地封住了霓裳子櫻唇,好生吮啜起來。
一來男女之事對霓裳子早成本能,二來這一回她真的洩到太過火,此刻不只身體高潮,彷彿連芳心都衝上了天,迷糊之間再也沒有反抗甚至吊人胃口的念頭,對著那充滿侵略性的口舌,自然而然地啟唇迎接。
終於被放開的玉手不自覺地盤上了男人的脖頸,半推半就地送上了自己的櫻唇和丁香小舌,和他纏綿熱吻起來,咿唔之間彷彿連魂都被吸到他嘴裡去了
只是霓裳子終非平凡女子,即便嚐到了此生未有的高潮滋味,仍比一般女子清醒得更快,很快便發覺了自己的失態,馬上改摟為推,想要推開這正自輕薄自己的男人。
可惜她才經過連番的淫慾饗宴,身心都美得似欲飛天,嬌軀柔弱無力、肌膚柔嫩敏感,哪裡還有抗拒的力氣?何況在征服女人之後,男人哪能容女人清醒過來逃離自己的懷抱?
吳羽一堅持,霓裳子便軟了下來,羞赧柔媚地任他享受一番,只覺身子無力抽搐,酥美之間意猶未盡,甚至幽谷裡像還在洩著。
“你”輕咬銀牙,一句話才出口,霓裳子便覺不對。從破了處女身時起,她早已習慣了不在旁人面前暴露出真實想法,否則高潮之後神魂顛倒,最是難以守心之時。以她的床笫經驗,只怕那顆芳心已不知被人看穿了幾次,可現在的自己卻差點忍不住那羞怒的本能,顯然方才的衝擊實在太過激烈,甚至令她一時失去了護守的本能,連忙換了語氣,“公子好厲害啊”
“少來!”本來吳羽雖身為淫賊,但憐香惜玉卻是深化心底的本能,對才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洩得彷彿魂都飛了的女子,便再有氣也硬不起來,偏偏方才歡快顛狂之際,他竟忘情地吻了霓裳子,那火熱柔嫩的唇瓣雖是味美,令他也好生享受了一番,但吻了之後吳羽便知不妙。
他之所以奸了霓裳子,是為了讓她徹底臣服的手段,可這唇舌交纏卻是有情男女才有的心魂交會,那模樣落入辛婉怡和邵雪芊眼裡,自己豈不悽慘?心念電轉,吳羽只能先想辦法轉移話題。
“別以為方才的就是全部道長若不說出商月玄的下落,接下來還有道長享受的呢!”
“奴奴家不知”嬌喘著將話吐出來,霓裳子嬌軀酥軟無力,加上現在吳羽還緊壓著她,那結實的肉體接觸,彷彿令還在體內徘徊的高潮滋味始終不退,讓霓裳子的話仿若呻吟,甜得似可擠出蜜來。
她纖手輕推著吳羽胸口,卻柔弱地推不開他,散亂的秀髮還帶溼氣,輕輕地在枕上拍動著,那舉動與其說表現出抗拒,還不如說表現出柔若無骨、軟如花蕊的身心臣服。
“沒想到道長仍然嘴硬著呢!”雖知霓裳子表面柔弱,內心卻堅持,要從她口中撬出情報來並不容易。可都已經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