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女人,本來服的就是強悍的男人,對於龍霄這樣野蠻的行為,只是最開始的時候在他背上輕輕的敲打了兩下,就不知不覺的順從起來,被一個優秀的男人完完全全的征服,讓她有一種刺激,一種快感。
龍霄也感覺到房海蓉徹底的在向他投降了,一邊吻著她,一隻手已經伸入了睡袍之中,握住了她的胸部,只覺雖然不是很大,但柔軟而又富有彈性,他相信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個處子。
房海蓉雖然身子未破,但已經進入成熟女子的年紀,被龍霄一陣很有經驗的上下其手,渾身熾熱難當,情慾如潮,酥軟難當,已經沒有了任何抗拒的力量,不一會兒,就讓龍霄剝成了一隻赤裸的小綿羊。
龍霄在她雪玉般的身子搓揉了一陣,手指慢慢滑下了她的下體,房海蓉渾身一縮,閉緊了雙腿,但龍霄略一用力,便又將之分開,只覺著手處一片膩滑,但其間卻似乎無路可通,摩娑了一陣,感覺那地方已經微微開啟,這才握著自己那勃然之物一抵而入,房海蓉保持了二十幾年的禁區被襲,一陣強烈的裂痛傳來,忍不住嬌聲慘叫了一聲,珠淚不由潸潸直流。
龍霄對她性慾多於愛慾,因此不如對待蘇菲菲與花香芸等女孩子那麼憐香惜玉,在她體內只略作停頓,就開始提縱穿梭,所幸房海蓉身體各部分已經很是成熟,在最初的痛疼之後,便好了許多,緊緊的摟著龍霄,任他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征伐。
龍霄只求爽快,並沒有刻意的去控制精關,過了一陣,便一洩而出。
房海蓉摟著龍霄,保持了一會兒兩人最後的姿態,這才推開他,默默的用放在床頭的紙巾擦拭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見著紙巾上與床單上的殷殷血團,頭腦裡忽然一陣昏亂,今晚發生的一切,就象是一場不真實的夢,誰會想到自己保留了這麼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糊里糊塗的給了一個半夜忽然闖入房中,自己根本就不瞭解的男人。
龍霄瞧見了房海蓉的樣子,不由笑道:“怎麼,蓉兒,後悔了。”
房海蓉一時沒有說話,沉默了一陣,驀然道:“龍霄,你可以給我說實話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要找我幫忙。”
龍霄聽她說這話,也暗自佩服她的聰明與冷靜,點點頭道:“是有事想找你商量。”
房海蓉側頭凝視著他,道:“龍霄,今晚我或許中了你的魔了,不過既然我把身子給了你,你也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實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龍霄微笑道:“我以為憑你的聰明,能猜得到。”
房海蓉眼神閃爍了幾下,脫口道:“周思廉,你接近我,是不是想更大程度的打擊他?”
龍霄搖了搖頭道:“周思廉是條沒用的小蟲,單純的要打擊他,我用不著你幫忙,我要你藉助這條小蟲幫我釣出一條大魚出來。”
房海蓉愣了愣,忽然冷笑起來,道:“龍霄,你不是告訴我,連周思廉他爸你都要動。”
龍霄伸嘴就在她臉上一親道:“果然聰明,這也猜得到。”
房海蓉又笑了,道:“龍霄啊龍霄,那你是聰明還是糊塗呢,不會是因為與周思廉有仇,連堂堂的一省之長都敢去惹,這個忙,恕我幫不了你。”
龍霄早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驀地道:“蓉兒,你為什麼要選擇學政治?”
房海蓉不料他忽然問到這個問題,還是答道:“我既然選擇這門學科,自然是有興趣了,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政治都該男生去學。”
龍霄道:“錯,大錯特錯,政治這玩意兒誰都可以學,而且女人學精了,將來的成就不一定就比男人差,蓉兒,以你的聰明,我非常看好你將來可以成為中國政界的女強人。”
房海蓉聽他拍起自己的馬屁來,臉色一緩,身子就向他靠了過去,卻聞龍霄又道:“所以我想送你一份禮物,對你今後進入政壇,大有好處。”
房海蓉道:“哦,你倒是說說,可別把我當做傻瓜。”
龍霄笑了笑道:“蓉兒,其實這件事你比我有發言權,你說說,具你的觀察與瞭解,認為周思廉他們家有經濟上的問題沒有?”
房海蓉對這事自然是清楚無比,一陣沉默,沒有說話。
龍霄道:“蓉兒,你不用回答,我也明白你非常清楚他們家一定有問題。”
房海蓉道:“不錯,周思廉的錢的確用得不正常,但這有什麼,他爸是一省之長,他媽是市財政局的副局長,全是身居要職,就是弄點錢,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龍霄點頭道:“弄點錢,的確不算什麼大問題,但是我如果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