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昌明皇帝的猜忌,因此才會給花戰這麼一道聖旨,他將手下唯一的良將下獄,便如當年的崇禎皇帝對待袁崇煥一般,稱得上是自毀長城,這樣的皇帝,要是讓他去與天煞族交手,大明軍民只有任人殺戮的份了。
正在這時,只聽到方靖衰弱而又痛苦的叫道:“姓花的,你你給我都服了什麼東西?”
傳來那花戰得意洋洋的聲音道:“方大將軍,真是對不住,你現在手握兵權,末將實在有些擔心,便在剛才你喝的那杯酒裡放了點江湖中的‘軟骨酥’,只是讓人渾身無力,並非劇毒,你放心好了,要冶你的罪,還得聖上拿主意,末將明日就將你送到京城裡去。”
方靖道:“皇上皇上叫你你見機行事,本將忠於大明,你憑什麼對對我下手。”
花戰哈哈一笑道:“忠於大明?姓方的,你三番五次的替那姓龍的反賊說好話,又藉故要延遲剿賊良機,還說什麼忠於大明,皇上聖明,果然沒有猜錯,你早就和那逆賊成為一丘之貉了,幸虧是我發現你及時,識破了你的陰謀。”
方靖掙扎著道:“姓花的,這分明分明是你亂亂行聖意,想謀奪我大將軍一一職,你這個陰險的陰險的小人。來來人啊。”
花戰沉聲道:“方靖,你大逆不道,還敢強嘴,忘了告訴你,你外面的親兵早就讓我的人幹掉了,現在你已是我的階下之囚”
龍霄聽到這裡,知道接下來他就要叫人進來帶方靖下獄了,急忙在那黑色的圓柄上扭了三圈,只聞“喀啦”一聲,那頂上果然裂開,落了一床被褥下來。他雙腳一蹬,揹著司馬輕鷗已縱了出去。
那花戰正在得意即將要代替方靖手握大明朝大將軍的權柄,那裡會想得到屋中的床下會鑽出人來,駭了一跳,張嘴就要叫自己佈置在外面計程車兵進入,忽見來人還未至,已是遙遙一掌擊來,一股強烈的勁風襲到,胸口處頓時一悶,全然說不出話,他雖然曾在大明禁軍中任過職,但那只是靠的祖上的福廕,手中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那裡是龍霄的對手,匆忙接了兩招,便被龍霄制住了胸前的“膻中穴”再也動彈不得。
方靖軟弱無力的躺在地上,看清了來人,不由道:“啊,龍龍霄,司馬大將軍。”
那花戰也認得龍霄,見是這個小祖宗忽然殺到了,嘴上雖說不出話,但心裡直是暗暗叫苦,只怕今日自己這大將軍沒有當成,反而還要做他的掌下亡魂。
龍霄將司馬輕鷗放在一張椅上,然後去扶起方靖坐在他的旁邊,這才走到花戰身邊道:“方大將軍的毒有解藥沒有,有就眨你的狗眼。”
花戰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忙不迭的眨了眼。
龍霄便伸手到他的懷裡,不一會兒掏出了一白一紅兩個小瓷瓶,雙手各持一隻,問道:“這裡面那一瓶是解藥,你就眨那一隻眼睛。”
花戰連忙眨了右眼。
龍霄知道這人膽小如鼠,不敢騙自己,便將右手白瓶的木塞開啟,走到方靖身邊,讓他張開嘴,將裡面的藥粉傾入。
過了十分鐘左右,方靖已漸漸有了精神,望了龍霄一眼,這才向司馬輕鷗道:“司馬大將軍,你怎麼會來的。”
司馬輕鷗凝視著他道:“方大將軍,此地之事關係著桃源千百萬百姓性命,輕鷗不敢不來啊。”
方靖一臉黯然道:“司馬大將軍,剛才方某之言你也聽到了,對龍霄用兵,我確是逼不得己,聖命難違啊。”
司馬輕鷗道:“這麼說,你還是準備動手了。”
方靖微微一笑道:“現在還由得了我麼。”
說罷瞧著龍霄道:“龍霄,你今日帶司馬大將軍來,自然是勸我不得用兵,但若是勸說不成,就要取我性命,是不是。”
龍霄知道這事瞞不住他,便點了點頭。
方靖忽然嘆了一口氣道:“司馬大將軍,你出自忠良之家,世代為大明重臣,你的話皇上應該納諫才是,又何必千里迢迢的到這裡來相勸方靖,皇上既然下了決心,我也不能違拗啊。”
司馬輕鷗不由苦笑道:“方大將軍,我要是能勸住皇上,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到勸你了,皇上如今是見都不願意見我,那裡還會納什麼諫。”
方靖又是一聲長嘆,閉起眸道:“忠義不能兩全,龍霄,你動手吧。”
司馬輕鷗知道方靖的性格,料到他會如此,也不再說,從懷中掏出了一道黃色的布幅來,正是那建文遺詔,說道:“方大將軍接旨。”
方靖正閉眸待死,聞言不禁張開眼睛,見到司馬輕鷗手中的聖旨,心中大為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