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進了小樓,越江反手關了大門,直接往二樓走去。
“碰!”越江一腳踹開錢長有的房門,面臉陰沉的走了進去,雙手一揮數塊玉石飛向房間四周的角落,一個五行單向隔音陣瞬間布成。
錢長有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踢門聲驚醒,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屋裡站著的越江。此時的錢長有不禁恨起自己的兒子來,這麼大個家為什麼非得搬出去單獨住呢?如果不搬出去,自己也能有個幫手啊!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是自己為了方便帶女人回來玩,才把兒子趕到外面去買房子住的。
“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不管怎麼樣,能坐到鄉長這個位置上這麼久,錢長有也的確有些手段,心智自然也勝過常人許多。吃驚之餘,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心思一轉,高聲喝斥道:“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私闖民宅!是在犯法!”越江冷冷的看著錢長有,等他說完才開口道:“錢長有!錢鄉長!你表演完了嗎?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你是不是指望外面的人會來救你?哼!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至於我想幹什麼,難道你錢鄉長還不知道嗎!?”說完右手一揮,一具男人的屍體出現在房間裡!
屍體一出現,錢長有馬上就認出來了,正是昨天和自己說話要殺越江的何彪。再看到越江能憑空變出屍體來,錢長有整個人立刻像個漏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不過,強烈的求生慾望,驅使他很快又坐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一個勁道磕頭求饒:“神仙饒命!神仙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了神仙,神仙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此處省略八百字)”
聽了錢長有這話,越江立時絕倒,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八十老母?三歲小兒?越江也懶得和這種無藥可救的人瞎扯,勾了勾嘴角冷漠的說道:“你也不用給我來這些虛的,想活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自己幹過的壞事都寫出來,越詳細越好,寫得我滿意了,我保證會放了你。”說到這裡,越江瞟了一眼旁邊的屍體“你可別告訴我你沒幹過壞事!”
錢長有知道自己如果把幹過的壞事都寫出來,自己這輩子肯定就完了,但如果不寫,說不定馬上就沒命了。有些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知道後果,仍然會不顧一切去做,在他們眼裡後果畢竟還沒有發生,只要眼下沒事就行了。
錢長有坐在桌子旁寫自己幹過的那些事,越江站在一旁看,越看越心驚,欺上瞞下、收受賄賂、挪用公款、逼良為娼、強買強賣,凡事在這個小鎮上能幹的壞事差不多被他幹了個遍。
錢長有足足寫了三十幾件才停下筆,小心遞到越江面前,那態度估計比見到他老子還要恭敬。越江並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說:“行了,既然你已經寫好了,自然會有人來拿!這些東西足夠定你的罪了,所以你現在可以安心的去了!”
錢長有大驚道:“你不是保證過,我寫了你就饒我一命嗎?”
“放心!我說話算話,不會要你的命!不過,我沒說不會讓你變成白痴!”越江說完神識猛的放出,直接衝進錢長有的精神識海,將錢長有那團弱小的神識轟得煙消雲散。
越江收起陣法,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轉身出了小樓,當然,那具猥褻的屍體自然也留在錢長有屋裡了,至於公安同志如何判斷案情,就不用越江去擔心,有了那一張認罪書,已經足夠給錢長有定案了,只要錢長有這個大案的主犯還“活著”,多個死蝦米也就不算什麼了。
越江走出小樓的時候,外面竟然下起大霧,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不過越江並沒有回去,而是徑直往錢得柱所在的小院趕去。越江可不希望沐雨秋受傷這種事再發生一次,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等到了地方,越江卻突然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望面前的小院。
“怎麼會有這麼重血煞之氣!修魔者什麼時候這麼猖狂了?難道沒有人管嗎?”
“這錢得柱和修魔者扯上關係,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啊!雖然自己不怕有人來找麻煩,可自己畢竟不是一個人。”越江心裡正尋思:“如果對方的確和錢得柱有關係,自己就是拼了再次受傷也要將對方解決了。”
就在越江思考的這會工夫,兩道身影從遠處急馳而來,幾個閃躍已經進了小院。越江可以明確的感覺到來人身上那股純正的道修者的氣息,不禁暗歎:“這些人的動作還是蠻快的嘛!只是不知道是附近的正派修士還是國家的特勤部隊。不過這兩個人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