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瓏月出手了。
她一揚手,那些早已等待著訓示的人紛紛趕去下單。
“傾城一笑”這門武功自然能讓他們肝腦塗地,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唐玉容還在和馬勝傑爭執的時候,市場又發生了變化了。
馬勝傑地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這一場戰爭仍未決出最後的勝負。
雖然馬勝傑在聯盟之中舉足輕重,而且他的背叛讓整個聯盟都潰不成軍,但是現在徐瓏月卻是一個新的敵人。
跟著鹽價暴跌的還有新的訊息,那就是自流井鹽井最多的餘家已經開始恢復生產,他們正在全力恢復生產,他們可以在兩天之內恢復部分鹽井的生產。
這樣一個訊息,讓所有人都為之動搖,在得到的訊息瞬間之後,那些土財東對徐瓏月更加迷信了,他們堅信這是這一生最好的賺錢機會。拼命地打壓著鹽價了。
馬勝傑地臉上傻了。
唐玉容的臉上全是淚水,她又一次嚐到死裡逃生地滋味。她突然叫道:“利劍,快把你籌來的餘款都投進去!”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她要徹底給關中馬家一個顏色。
李光濤也握緊拳頭,投入了最後地決戰之中。
馬勝傑的反應也很快,他大聲叫道:“搏了!”
雙方的廝殺更甚於往常。空氣瀰漫著無盡的殺氣,無論誰勝誰負,今天總有幾個不幸者家破人亡。
馬勝傑地反擊帶著無盡的氣概,幾次都險些翻盤,但是決定最後命運的還是那條訊息:“官軍攻破海龍囤”
鹽價不受控制地下跌,這一次持續半年多的播郡之亂終於停息了。唯一擔心就是楊鐵鵬的最後。但是很有就有進一步的訊息傳來:“程展程將軍率先登頂。楊鐵鵬縱火自焚,官軍即日可以班師”
既然有了確實。唐玉容和李光濤地進攻就有更有氣概了,而且徐瓏月地介入是決定性地,勝負似乎已分。
馬勝傑臉色黯然。
唐玉容走到他的面前,給他行了一個大禮:“對不住!這就是政治啊!”
徐瓏月地臉上有若要嫁人的新娘子,她終於勝過了柳清楊。
過去許多年纏繞著她的惡夢,終於被她親手打倒。
她在追尋著柳清楊的身影,她要親眼看到這個死女人是怎麼悲痛欲絕,是怎麼落魄
只有她,徐瓏月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但是柳清楊的包間空無一人,柳清楊已經是不知去向了。
鹽市上,歡呼聲,哭泣聲混成一片。
柳清楊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榮辱不驚地說道:“咱們隴西柳家的大危機終於來了”
現在他必須要應付這以後的局面,他幾乎輸掉了一切,但是他相信,還是會有翻盤的機會,因為他手上還有著最寶貴的東西,那就是時間。
明天,他仍然聯合關中馬家和雷家,再上那位成都郡太守,與衛王殿下的勢力展開一場激烈的廝殺。
從播郡到成都,到處都可以看到勝利後往回開拔的大軍,這支大軍經常拉成數十里長,氣勢浩蕩。
程展可以說是春風得意的一個,雖然凝真子和謝玉華留在播郡善後,這善後之中也少不了程展的利益。
程展率先登頂,按衛王司馬鴻的說法是:“竟陵軍首功第一!”
唯一讓官軍不快,讓程展不滿就是司馬鴻說好的犒賞與晉升要等到全軍回返成都才正式大賞大軍。
對於程展來說,入袋為安才是最緊要的,特別是這“首功第一”,一天不拿到,他一天就不心安。
凝真子可是在他的耳邊無數次說過這衛王司馬鴻的性子有多古怪了,象女人一樣隨時象翻臉,還是入袋為安的好。
夏語冰卻不怕司馬鴻:“死小賊!我們怕他司馬鴻幹什麼,咱們夫妻幾個聯起手來,又怕他什麼!”
司馬瓊也說道:“語冰姐說得好,咱們在荊州不知道有多快活,何必怕他了!”
程展聽到司馬瓊說話,突然想起一樁事情來:“對了。阿瓊,我倒是忘記問一樁事了!寒瓏月還聽話嗎?”
走之前,可是把寒瓏月交由司馬瓊來調教,司馬瓊當“阿展!她倒是聽話得很,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只是”
司馬瓊聲音低了下去:“現在聞香教在荊州又有重新勢大的跡象”
程展小吃了一驚,聞香教起兵作反,自然是官軍全力鎮壓的物件,怎麼可能死灰復燃,他小聲地詢問了一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