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家逢也苦笑了一聲:“我們招募來計程車兵,衣革兵甲都很不健全,恐怕還得麻煩馬老哥幫忙解決解決!”
程展一聽到這衣革兵甲,猛然想到了一點,當即靈機一動道:“有了!我突然想到了!”
沒錯,他說道:“沒錯,我們招募來計程車兵既缺乏訓練,又缺少衣革兵甲,而且基本沒有騎兵,但是大夥兒忘記了一點”
“什麼?”馬安當即詢問:“怎麼講?你怎麼變出這士兵和裝備來?”
程展大笑起來了:“我突然想到了,咱們是怎麼回到長安來的!”
遇家逢反應很快:“你是說那些敗兵?”
沒錯!柳家初期的攻勢有如潮水一般,可以說是猛不可當,無數的縣城、堡壘、營寨在他們的攻勢之下淪陷。但是總是有不少敗兵逃了出來,有個別部隊甚至還保持著幢隊的建制,甚至還有騎兵。
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戰士,他們有著全套地裝備,他們的失敗只是偶然,只要稍加調整,就是第一等的戰士,一想到這一點,遇家逢怎麼也坐不住了,他說道:“明天我就帶部隊過河去。把他們接應回來!”
而馬安則在那裡沉思了一會,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有了!有了!”
程展和遇家逢都注視著他,馬安笑呵呵地說道:“我們不僅僅要招募敗兵。而且我們還有著更好的來源,大夥兒忘記了州郡兵?”
在大周朝的體制之中,州郡兵屬於地方部隊,裝備和戰鬥力都弱於中軍。但是他們畢竟是駐守地方的正規軍,特別是長安附近的地方部隊,本身就是中軍的一部份,裝備和戰鬥力都很不弱。
馬安繼續興奮地說道:“我去拉攏長安附近的州郡兵,我不信那些幢隊主敢於抗拒我們馬家!”
這是挖牆腳啊!但是程展和遇家逢都很興奮,眼下這個時候能抓到多少實力就是自己的本錢!
他們連聲說道:“好!越快越好!”
雨照會是個小小地隊主。他沒有什麼大的野心。只是希望能混上個幢主幢副。然後好好地撈上一點,但是事與願違。他始終還是個小隊主。
正當他
地時候,隴西柳家發動一次叛亂,他立時興奮起來,時候,餉錢發得才足,軍官提拔得才快。
一想到這,他就在上上下下打點著,終於讓上司承諾讓他們地一隊人坐鎮第二線,隨時準備出來撿便宜。
正當他美滋滋地往駐地趕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一隊人不知是奉了誰的命令,正在大路上行軍,他覺得自己地權威受到了質疑,他大聲地詢問道:“你們幹什麼!”
他手下的一隊人卻沒有什麼反應,他們反而加快了步伐,幾個軍官笑呵呵地看了雨照會一眼,然後催促著步兵快點跟上。
雨照會火氣大了,他一陣快跑就追了過去,大聲罵道:“都吃了豹子膽了?你們這是往哪去?是不是要上山去了?”
他在隊裡還是有著一定的權威,這些官兵們總算是放慢了腳步,一個小軍官笑了一聲:“隊主,咱們等會會再見面!放心好了!”
他們根本不理會雨照會,繼續前進,雨照會簡直氣炸了肚子,他發足狂奔,終於追上了這一隊人,他直接指著隊副問道:“是不是你乾的好事?準備把隊伍拉到柳家那邊去?”
那個隊副笑咪咪,看到這副神態雨照會火氣更大了,他罵道:“別作夢了!你們只要有個風吹草動,就立即讓官軍剿了,這裡是長安!不是隴西!”
那個隊副一副笑咪咪的模樣,現在終於開口了:“沒錯!這是長安,不是隴西,所以我的隊主大人,您也不必這麼生氣,咱們是去求富貴去地!”
雨照會不明白他地意思,他質問:“怎麼回事?”
那個副隊主笑了:“屬下是奉命調隸到隴西宣慰使馬安馬大人地隸下,以後能靠著關中馬家這顆大樹了,隊主大人還不趕緊去爭取”
關中馬家?隴西宣尉使?當即讓雨照會沒明白過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一隊人就離開了自己地視線!
直到當天晚上,他才得到了確切的訊息,原來出身關中馬家的馬安為了平定隴西的叛亂,正在到處招兵買馬,特別是他們這些長安附近的州郡兵更是格外受歡迎!
他們過去,隊副當隊主,隊主當幢副,基本都是超升一級,甚至有隊主升幢主的特例。
關中馬家是何等的豪門,這顆大樹實在是太大了,以致於所有的軍官都認為他們發達的機會到了。
他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