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族長?”
馬寵這回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你主管飛鷹堂,遺漏這麼一件緊要的事情我不怪你,可是到現在沒弄明白事情,我就得埋怨你了!”
馬白龍被馬寵這麼一說,急中生智,想清楚了一點:“族長是說這批兵器不是賣給衛王那條瘋狗的?這”
馬寵以斬釘截鐵的語氣應道:“沒錯!絕對沒錯!以衛王殿下在軍中的實力,比馬安在襄陽武庫如何?”
“幾乎可以為所欲為!”馬白龍當即答道:“馬安不過是一個庫令,怎麼能和那條瘋狗相比!”
“那好!馬安既然在襄陽捅了那麼一個天大的漏子,他司馬鴻難道就要為幾萬人的兵器著急?”馬寵很有智慧地說道:“甚至大遠地跑到大燕國花重金置辦這麼一批兵器?”
馬白龍恍然大悟,他豎起了大拇指,連聲讚道:“族長好眼力!好眼力啊!屬下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沒錯!司馬鴻在軍中極得人望,他掌握的資源比馬安強多了,以馬安的能量尚且能捅出一個襄陽武庫案,而堂堂的衛王殿下,怎麼能為這區區的兵器為難,甚至花天價到燕國購置。
只要他司馬鴻願意,一兩個軍的武器裝備隨手可來,而且有那麼一筆鉅款的話,司馬鴻只需要花一半甚至更多的錢就能合法化地得到更大批次的兵器,完全不必走高風險的走私路線。
馬寵繼續說道:“他便是走私,怎麼會被查獲數次!咱們從南面置辦了幾萬件兵器,從來就沒有官員敢檢查!只是”
他的臉色變了,他瞪著馬白龍說道:“接下去的事情,你若不能將功贖罪!那就不怪我不講多年的交情了!”
馬白龍當即明白過來:“屬下願立下軍令狀,一定將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
馬寵很有威嚴地說道:“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馬家地生死存亡。關係到衛王殿下的登基大業!以天價購置十萬人的裝備,我們卻一無所知,肯定是必有所圖,到時候一旦發作起來,恐怕”
言下之意是這勢力一旦起事,就是震動天下的局面,馬白龍一想到這一點,當即汗流浹背,一心想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只是對於大周朝來說,這一切只是陽光下的小小陰影。影響不了大局。
今天的早朝依舊是那個用行政程式消磨時光的程式,但是對於程展來說。今天更象是一個歌功頌德的大會。
不為別的,就為了燕周邊境又獲得了一次偉大的勝利。根據捷報上說:“我以三軍之眾重創賊十六軍之多,中全殲三軍,我軍陣前遺屍四千餘具,敵戰死將軍二人。軍主三人”
洋洋千餘字,司馬遼興致很高,當即歡喜得直拍手掌:“鴻兒,你果然是員統軍大將啊!”
只是程展覺得奇怪,這捷報造得也無水準了,他即便是以自家地私兵來對付那些聞香教的私兵。也不敢泡製出這麼有水份地捷報啊。只是司馬遼卻是歡喜得搖頭擺尾。如果他不是當今天子的話,程展會給他加個形容詞-沐猴而冠。
但司馬遼是大周朝地皇帝。當天的起居注便是如此形容:“×年×月×日,王師大捷,上悅之!”
當真是無比輝煌的勝利,加上燕周邊境上其它大大小小的勝利,(雖然根據詳細地戰史考據,這只是一場小勝而已),所有人都忙著給司馬遼戴上一頂高帽子。
其中白聯濤已經主張司馬遼加封自己為“至聖至德仁皇帝”,當即有不少人指出了司馬遼登基以來的豐功偉績。
平定了播郡之亂,挫敗了聞香教的陰謀,在江陵附近大敗楚軍,取得了對楚國的絕對優勢,又大破燕軍七十萬,加上國內風調雨順,政治清明,實在是千秋萬載都難逢的好皇帝。
程展就看著司馬遼笑得搖頭擺尾,不!按官方的說法“上悅之”,這是皇帝與官同樂地表現,只是程展始終沒擺正自己地位置。
昨天給馬家通風報信,今天莫名奇妙地上了早朝,他自己還準備給雨梅香治病,但也不得不來捧司馬遼地場。
司馬遼笑得合不攏嘴,他連連讚道:“朕有今日,都是諸位賢臣輔佐的功勞啊”
但程展都看得出司馬遼這話是有口無心,他只恨自己沒有機會發言
也跟著說上幾句:“這些功勞地取得都是聖上您一人大智大慧,英明神武,聖斷一句頂我們萬句,我們都是些愚臣,只知道按您的吩咐來說,當您的忠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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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段歌功頌德的帽子送出去,保不定這徵南將軍就有指望了。
只是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