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夫立馬去改!”
“討厭死掉了討厭什麼都討厭”馨雨只能摟緊了程展的腰,用嬌媚的語氣叫著:“快點了相公,想你進來”
程展的火熱卻始終在馨雨的桃源洞口探索著,他輕輕地咬了下馨雨的耳垂,讓馨雨的身子又麻了:“你自己來啊”
馨雨手慌腳亂把大腿盡力張開,然後玉手引狼入室,程展只覺得那鋼槍的前頭已然被層層嫩肉裹住了,說不出的舒暢,不禁加大力道向前猛衝。
馨雨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身子一弓,雙手抓緊了那雪白的被單,只覺得整個人都飛上天去了,可程展的速度越來越快,當真是讓她嬌喘陣陣,只願程展更快更深些才好。
“相公你真好最好了我一切都是你的”有什麼話能比這種語兒更動人,程展只能用力撻伐著這個玉體,馨雨只願程展能更深入些,玉臀逢迎著程展的動作。
她整個人從來沒有過這種遭遇,時不時發出一聲悠長的**,亂抓被單已經不夠了,一雙手用力抓住了床頭的木條,一對嬌乳在胸前晃動著,程展一邊**一邊大聲說道:“好娘子好娘子”
“那裡那裡便是那裡”不知不覺間,程展的鋼槍擊打在馨雨最敏感的花心上,強烈的快感讓馨雨忘記了一切:“相公我好愛你啊!”
“我也愛你”程展的鋼槍一遍又一遍擊打馨雨的花心,一種難以承受的快感傳遍了整個身體:“我愛你啊!”
在那瞬間,程展和馨雨都登上快樂的頂峰,程展在馨雨的婉轉嬌啼中爆發出來,馨雨整個人都沉醉歡樂之中。
兩個人貼在一切,他們的心也貼在了一起。
馨雨只覺得和與程展在一起便是幸福,即便這個少年比他小了兩歲,即便這個少年已經有了夫人
或許,她的生命也應當是有彩虹的,只要自己不要放棄便好!
許久,許久,這對情侶都沒有分開,緊緊摟在了一起,馨雨小聲地說道自己的心事,程展也說些甜言蜜語。
只是,即便是有那不弱的功力做為基礎,他抱病來上這麼一場極度的歡好之後,也是有些承受不起,只是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或許,歡樂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情。
馨雨還是有著自己的心事,莊家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自己的丈夫?
這個少年,已經不是那個比自己小了兩歲的孩子,已經不是自己的少爺,而是自己的丈夫-以後幾十年相依相靠地物件了。
這或許就是幸福吧,暫時不用去想大娘,也不用想其它的事情,讓男人摟緊著自己的腰肢,這一刻已經是幸福了。
莊家的事情,要告訴他!
他是自己的丈夫!這就足夠了!
溫香軟玉在懷的程展卻沒有猜到馨雨的心事,他笑呵呵地用手在玉戶上滑過,調弄著馨雨:“開始是誰叫得那麼大聲咦?”
程展詫異地望著地面:“怎麼回事”
床頭的牆壁原本擺著一排書架,可是現下這排書架突然向外位移兩三尺。
他突然想到了沈宏宇的那些舊事,沈宏宇在家主的任上,有幾十萬貫的銀子消失得無影無蹤,程展雖然查過幾回賬目,可是所有結果只有一個-這筆錢是沈宏宇自己花的。
程展心裡暗想:“莫不過大舅子把這筆錢藏在地下了?”
馨雨也是詫異萬份,她探出頭仔細地看著這個床頭櫃子,又發現自己春光盡洩,快手快腳地縮回被子裡去了。
程展輕輕地拍了拍馨雨的背部,說了句:“我去看看!”
他起床穿好了衣物,然後仔細察看房子裡的情形。
那排書架是沈宏宇留下的,與其它書架不同,是整個書架都澆築進牆體裡去,想要移動一寸都移動不了,但不知為何,現在居然向右移動兩尺半。
馨雨好奇地看著這排書架,她突然臉一紅,輕聲說道:“相公”
程展見她手握住床頭的那排木條,輕聲說道:“機關似乎在這”
程展和馨雨對於機關佈置可以說是七竅通了六竅-竅不通,即便是摸索之後,程展也沒明白這機關佈置的原理,但是程展很快明白那床頭的木條確實就是開啟機關的關健。
她親了馨雨一下:“好娘子好大力啊這麼一個書架,居然就被你一個人移出去這麼遠”
“討厭!”馨雨輕輕地捶打著程展的肩頭:“我去給你找蠟燭”
程展則在書架後面摸索了好一會,很快就發現一道小門,推開門,只能看到兩三步階梯,裡面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