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在和主人做愛」
「願意永遠跟我做愛,用你的肉體侍候我一輩子嗎?」
「嗯願意啊啊我願意!」
「咦,你以前不是想抓我歸案嗎?怎麼現在又會願意跟我做愛了呢?」
「我噢噢我啊我不知道」
她顯然已經不能有效思考了,逐漸恢復正常的嗓子持續呻吟著,一聲比一聲動聽。
雖然她的神情十分屈辱,眼角也流出羞憤的淚水,但眸子裡卻洋溢著激動、開心和狂熱期待之色,不用問也知道,她必然是「看」得愈來愈清楚了。
「我來告訴你好了,嘿嘿,因為你是一頭天性淫蕩的小母蝙蝠。你的身體、你的騷穴,還有你這雙美麗的腿,命中註定都是屬於我的!」
「是,我是淫蕩的小母蝙蝠!我的身體、騷穴還有雙腿,都是屬於主人的!」
夜蓮機械性複述這段話,表情無比羞愧,她曾經是驕傲的霸王花女特警,現在居然連這麼下流的話都能說得出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羞愧歸羞愧,她仍然難以自拔地沉浸到肉慾的深淵中這不是我的錯覺,而是鐵一般的事實因為在說出這番話的同時,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搖晃著,那種焦躁渴望之意展露無遺,兩條雪白的大腿也是一陣劇烈哆嗦,接著就有更多熱汁汩汩流了出來。
我也被她的熾熱慾望感染,雙掌忍不住緊抓正在彈跳的赤裸乳房,操縱粗大的肉棒開始大開大闔地衝殺。
她在我一輪猛攻下,整個身軀猶如騎在烈馬上,顛簸得極其劇烈,肉棒在強大慣性和衝力的作用下,比剛才更加兇狠地撞擊著子宮口,令她很快就吃不消地嬌呼起來。
「別這麼用力喔喔喔太深了啊你你啊啊太深了啦」
「這樣就叫深?嘿,還有更深的呢!」
我說完後吸了一口氣,突然大喝一聲,改換成兩腳一前一後的「弓箭步」姿態,這樣子雖然站得比較辛苦,但肉棒卻能從一個巧妙的角度更深地插入她體內,幾乎頂得我自己都隱隱作痛了。
「啊啊啊要穿透了啊不行了喔喔不不行了」
夜蓮駭然瞪大雙眼,面色煞白,連聲呼痛,但只是短短半分鐘後,她那經過訓練、柔韌度和敏感度都極佳的身軀就迅速適應了,再過一分鐘後,她的呼喊又變成動情的呻吟,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興致盎然地逼問她:「說,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爽極了啊爽」
到了這個地步,夜蓮的防線已經全然崩潰,發出尖銳的哭叫聲,跟被我調教過的任何一名狗女都沒有兩樣。
「叫我主人,說你是我的小母蝙蝠!」
我用勝利者的狂傲語調喝道:「一遍遍地說下去,不許停下來!」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小母蝙蝠、水遠都是主人的小母蝙蝠!」
她果然一遍一遍地重複著,羞辱的淚水和愉悅的淫水一起迸發而出,就在這聲嘶力竭的喊聲中,我真正心滿意足了,又猛烈抽送了上百下後,小腹間凝聚的快感終於徹底爆發。
「哇哇哇哇!我是小母蝙蝠的主人所有霸王花的主人我要乾死你們!啊啊啊乾死你們每一個人」
我亂叫亂嚷著,大腦一陣暈眩,整個人彷彿升到高空,這個時候的我和她,已經合為一體,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高潮也同時來臨,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高潮,遠遠超過她的思想和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她的小嘴張開成O字型,語不成聲地哭喊著,渾身大汗淋漓地顫抖著,和我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峰
就在同一時刻,在魔窟的另一個房間裡,紅棉正和真真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輕鬆地聊著天,兩人有說有笑,看上去似乎相當熟悉,儼然一對親密的手帕交。
雖然她們才聊了兩個多小時,彼此的生活圈子、性格和習慣都有很大不同,但畢竟有一個最重要的相同之處,那就是她們都是轉基因人,對於自己的「混雜」身份,都曾有過一段痛苦而艱難的生理適應期和心理調整期,這使得她們有了許多共同話題。
「那段時間我天天都在想,我到底是一個女人呢,還是一頭母狗?」
真真搖著頭,感慨地苦笑道:「想來想去也沒有答案,到後來我還差點發瘋,做改造手術的女教授還整天罵我,說我得了狂犬病呢!」
「哪個教授這麼過分啊?」
紅棉隨口問了一句,接著突然若有所思地叫道:「等一等,該不會是個姓廖的、無論走到哪裡都穿著白大褂的三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