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嫖就是一個月。夜夜都去洗頭房把九寶蓮燈的姐姐帶走,狠狠的糟踐,夜夜折磨到天亮。
直到大耳朵的傷好,才停下來,不去嫖九寶蓮燈的姐姐。
大耳朵這算惡搞嗎?大耳朵的所作所為很無厘頭嗎?據說大耳朵還振振有詞:她是賣的,我是嫖的,嫖誰不是嫖?她賣誰不是賣?我這是照顧她生意,她高興著呢。
九寶蓮燈想維護姐姐的尊嚴削了大耳朵,他做到了,而且乾的痛快。
但是他把本來沒有真想去糟踐他姐姐的大耳朵徹底激怒了,真的去嫖了他的姐姐。
這能怪誰呢?在我們這個社會中,生活在底層的人永遠是受欺負的命,即使能偶爾振作起來拼死反戈一擊,但還是逃不脫那悲慘的宿命。
想要從宿命中突圍,只能努力、奮鬥。
九寶蓮燈和他的姐姐當時應該都在想:快了,再過一年,我們就有自己的生意了,不用再受人家的白眼了。
九寶蓮燈不知道她姐姐連著被大耳朵嫖了一個月的事兒,他姐姐不敢告訴他,他身邊的朋友更不敢告訴他。包括大耳朵,也肯定沒膽子去跟九寶蓮燈說這事兒。他知道,說了以後九寶蓮燈說不定真殺了他。
此時,九寶蓮燈還在追求動力小火車。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九寶蓮燈就是喜歡小火車。
二十四、窮人的玫瑰
九寶蓮燈打架還不錯,但是泡妞的水平卻實在不敢恭維,而且動力小火車也不是很願意和他交往,他只能厚著臉皮一次又一次的請動力小火車吃飯唱歌。
98年的時候,我市的歌廳還全是用光碟放映的,也就是說並不像現在的歌廳一樣全是自動用點唱機點歌的,那時候想要唱個歌得讓服務員找,至少得等個10分鐘,弄不好還卡碟。不是包房的歌廳大廳起碼有5、6桌人,桌桌都在喝酒,一桌一桌的輪著唱。去歌廳唱歌的,通常都已經是喝了第二頓酒的人,酒後鬧事砸歌廳,幾桌之間互相打架動刀動槍是經常有的事兒。
九寶蓮燈和大志倒是不怎麼怕去那種場合,畢竟,九寶蓮燈和大志也算半個“社會人”,如果真遇上硬茬子了,提提張嶽、趙紅兵什麼的,肯定沒人敢怎麼著他們。而且,九寶蓮燈還很喜歡歌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