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過,毛琴生命中深愛著兩個男人,其中之一是陳衛東,另外一個就是趙山河。雖然毛琴閱男無數而且在認識趙山河以後繼續放蕩形骸,但這並不影響毛琴與趙山河間那熾熱的愛情。可能,身強體壯年紀輕輕的趙山河可以讓她在肉體上得到莫大的歡愉。毛琴和趙山河的關係亦師亦友亦親人,開始時毛琴是作為趙山河的“準嫂子”出現在了趙山河的面前,這是親人,後來又和趙山河上了床,成了趙山河在床上的老師。平時,她又和趙山河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同時她還和陳衛東長期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總之,關係很混亂,毛琴睡過他們哥倆無數次,他們的這種關係有點像原始社會時英文學名Punaluanfamily的一種形式,但似是而非。
當毛琴和她的親密戰友趙山河在那天晚上激情過後,趙山河就說出了想去收拾劉海柱的想法。以下對話來自於趙紅兵團夥中某位後來也拜在了毛琴石榴裙下的同志的轉述,具體是其中的哪位二狗隱去,畢竟搞破鞋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明天我非去收拾劉海柱不可!”趙山河說“劉海柱?你知道他是誰嗎?知道李老棍子嗎?劉海柱砍了他兩刀,他後來都沒敢再去找劉海柱”
“那是李老棍子沒剛兒”
“老棍子沒剛兒?全市有幾個敢惹他們的?”李老棍子也曾被毛琴睡過。
“我不管那個,他劉海柱不是出名嗎?我專打出名的”
“你還是和你哥商量商量吧,別輕舉妄動”
“我跟我哥商量了,他也真他媽的沒剛兒,虧我那麼崇拜他”
“我認識你哥哥十年了,你認識你哥二十年了,你說說你哥是膽小的人嗎?”
“恩,我哥倒不是膽小的人,但這次他真慫了”
“不是你哥慫,實在是劉海柱不好鬥,他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80年、81年時他一把鎬頭平了全市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混子,那時候你還小,不知道”
“那你說怎麼辦?”
“剛才我說了,李老棍子和他也有矛盾,要麼我問問李老棍子願意不願意幫你?”
“就收拾個修腳踏車的,還需要找人幫?”
“劉海柱兄弟不少,朋友也不少,趙紅兵他們你知道不,他們和劉海柱是鐵哥們。我去趙紅兵的飯店,經常看見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喝酒,關係鐵著呢”
“我哥也是這麼說的,要麼你明天先去跟李老棍子打個招呼?”
“你哥現在在做生意,有些事兒他想幫你也不方便。如果你真把事兒惹大了,姐幫你找點社會上的人吧”毛琴和趙山河雖然上過無數次床,但依然以姐弟相稱。
“事兒真惹大了,我哥肯定也幫我”
“那肯定”
毛琴真的很愛趙山河,她可以為了幫助趙山河去和她不感興趣的男人去睡覺。她現在完全可以自豪的對現在的那些不知真愛為何物的新生代破鞋說出:“我是破鞋,我愛過!”
破鞋的真愛,恐怕是男人最難得到的,是彌足珍貴的。
之所以說毛琴和一個“她不感興趣的人睡覺”是因為她在第二天找李老棍子時認識了黃老邪,並且,當晚,黃老邪就睡了毛琴,當然也可以說是毛琴睡了黃老邪。
二狗認為:黃老邪這樣的男人,當然很難讓女人提起興致。當然也不排除毛琴的口味的確很重、很獨到。也有可能,破鞋和裝逼犯之間存在著某種常人難以揣測、琢磨的天然的強烈吸引。
根據後來事情的發展以及二狗對黃老邪和毛琴二人的瞭解,二狗現在捏造捏造當夜二人激戰三百回合後是怎麼對話的:“我弟弟要去收拾劉海柱”毛琴溫柔的說“劉海柱?”黃老邪一聽這名字嚇得快尿了,他當然還記得劉海柱就是那個當年掐著一把破菜刀追了他好幾條街的人。
“怎麼?你怕啦?虧我還以為你是條漢子”毛琴略帶鄙夷。
“我黃老邪怕過誰嗎?”黃老邪深深的吸了口煙,悠然的吐了個菸圈,“我和他以前有仇,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黃老邪打架不行,但是裝逼很行。這次,閱男無數的毛琴真看走了眼。
四十三、有多少愛可以亂來
黃老邪吐出的菸圈緩緩升起,凝結在空氣中的菸圈慢慢散開,漸漸,湮滅在空氣中。
的確,只有兩塊五一包的大生產牌香菸才能吐出如此厚重卻又如此曼妙的菸圈。黃老邪喜歡大生產香菸,摯愛大生產香菸。他認為大生產香菸那嗆人的煙味中有一種常人難以體會的落魄貴族的氣息。這,和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