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風二勾了勾手指,壓低聲音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風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臉苦大仇深,似乎受盡委屈的難民,重重的哎了一聲,又回頭偷偷瞧了月翔一眼,才開口道:“這事,還得從你搶親之後說起。”
據風二說,楊天搶親那天,風家老三遭受了重創。氣急敗壞之下,他甚至動用家族力量,對風二進行了搜捕。風嘯被風家軟jin,對於風殘的舉動無可奈何,只能由著他胡來,更何況風二與被扣上魔族帽子的楊天勾勾搭搭,風嘯也不好說什麼。
而不巧的是,在月家族地內潛修的月翔對通海市的qing人小麗放不下心,偷偷跑出來私會。結果被風家老三撞上,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將小麗給勾搭走了。
月翔氣不過,只好透過秘密渠道與風二聯絡上,糾結一干人等公然與風殘對著幹,試圖搶出小麗。可是,他們微弱的力量如何能與權勢滔天的風殘想比,一群人被風殘追殺了大半個中國。他們沒法,只好按照當初楊天留下的地址偷渡了過來。
“歸根結底,月翔就不該來私會小麗。應該說,他就不該對小麗用情那麼深。這小麗也是,雖然月翔暫時手頭緊了點,錢少了點,但也是績優股啊。怎麼一看到風殘擺出闊少爺的樣,砸出幾個億就跟人家走了呢?這感情怎麼能與金錢比呢?月家大少對她那麼好,到最後她卻看重了風殘的錢和背後的勢力。哎,也不想想風殘是什麼人,你能過上好日子嘛。”風二搖著頭,做出了總結。
楊天回頭深深的看了月翔一眼,面色古怪的說道:“不對啊,小月他平常很色的哇,是那種見到女人就上的種豬。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痴情了呢?”
風二暗中不屑的朝他比劃了一番中指,哼哼道:“就他?還痴情,這樣說吧,他只是濫情,對每一個女人都痴情。他追求的是整片森林,而不是一株花朵。”
楊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他剛才表現出來的痴情就有點不以為然了。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風二神經兮兮的湊到楊天耳邊,低聲說道:“月家大少沒有錢,他老子現在在月家和老鬼差不多,沒有什麼權勢。就說今天砸壞你家東西,不要說讓他賠一千多萬,就算陪個十來萬他都沒有。這幾個月來,他吃我的喝我的,玩女人也要我掏錢。現在這個金錢社會,沒有錢怎麼搞女人啊。你說對吧?”
楊天面色古怪的看了風二好幾眼,又回頭看著月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國內的形式,真的這麼複雜了?”
雖然風二講了一大堆廢話,但是楊天也從中聽出了一點端倪:月翔的老子也被月家軟jin了。不僅風家在奪權,月家內部也是。風花雪月四大家族,已經有兩家陷入了內亂中。
風二苦笑一聲,搖頭道:“複雜,可複雜了。一切都變了,變得連我都不明不白了。ma的,家族內亂也就罷了,連西方教廷的勢力也橫插一腳,居然有和天道盟勾勾搭搭,他們已經開始搶佔風花雪月四大家族的運勢了。”
“和西方教廷勾結?”楊天皺了皺眉頭,腦海中卻浮現出在大陸搶親時,突然發現的幾個教廷成員,冷笑一聲,深邃的眼神中卻閃過一抹誰也看不明白的意味。
“該來的,總會來的。”楊天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他突然明白了當初界王源那番話的含義。揭開封印,已經不是他的責任,而是一種義務,早就為他規劃好的道路。
序幕
該來的,真的來了。
教廷與‘天殺’聯手起來,對黑暗盟約發動了開戰以來最猛烈的攻擊。
而楊天的府上,一干人則還在等他的最終決定。申恆和張金玉一臉焦急的坐在楊天下首,沉聲道:“楊老闆,我們已經扛不住了,你快下決定吧。”
“楊帥,你真的要和魔族聯合嗎?”風二喝了一口紅酒,瞪了申恆和張金玉一眼,沉聲道。這兩天,他依舊知道了徐峰他們的身份,對於楊天這次與黑暗盟約合作,有點大不以為然。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魔族?”楊天突然站起來,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死死的盯著風二道。
“魔族,行事毒辣詭異,不為正道所容。”風二也站起身來,與楊天對視道。
“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當年事魔族的拳頭硬,那現在的修真界就是魔族,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楊天一把將風二拎在手中,冷聲道:“如果不是當初我打不過風家和天道盟,老子會被他們定義為魔族嗎?老子是魔族還是心事手段毒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