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庭沒有心情聽他的獨家彙報,接著說道:“你問問他,那老頭子到底跑到哪去了?說對了,就饒他一命。”
“饒他一命?!”程洛英在聽到蕭浩庭的第一句問話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蕭浩庭已經去追逐老不死的了,怎麼還會有心情管他是不是搞定了程昊?
蕭浩庭很不喜歡程洛英質疑他的決定,冷冷地回道:“你有什麼問題?!”
“沒。。。。。。沒有。。。。。。”
程洛英聽出了蕭浩庭話語裡那種北極寒冰般的冷酷,慌忙地解釋道:“蕭哥。。。。。。我只是一時太過驚訝了。。。。。。真沒有。。。。。。”
“廢話少說,趁他還沒死透之前,一定要把老不死的去向給我撬出來!”蕭浩庭隨即將搜尋範圍,擴大到了東北面的一條羊腸小道。
這是一條泥土小道,平日裡也就是摩托車電動車之類的代步工具在行駛,壓根就不會有小轎車往來。
但是,今晚卻是個例外。瘋狂出逃的程家老爺子,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有時候,不按常理出牌,才容易誤導別人的判斷。
特別是。。。。。。這條鄉村小道上,是根本不會配置路燈的。要不是蕭浩庭天生鬼眼,可以在黑夜裡比別人看得更清更遠,恐怕也是要錯過的。
蕭浩庭加快了羽翼的扇動頻率,加速向前。約莫過了一分鐘,通訊裡便傳來了程洛英的回覆:“蕭哥。。。。。。我問了三遍,都只是說向北。。。。。。其他的都不知道。還要我再試試嗎?”
“不用了。”
蕭浩庭已經發現獵物的行蹤了。在前方不遠的地方,隱約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果然薑是老的辣,狐狸是老的狡詐。”
蕭浩庭冷哼一聲,俯衝向了那輛高速行駛的黑色轎車。隨手擲出了方天戟,攔在了轎車的前面。
呯~!高速行駛中的轎車,車前身頓時被破開成兩半。
蕭浩庭緩緩飛到方天戟上空,徐徐降落,抓住戟杆抽了出來,隨手橫向一劃,便將車前身劈離了車體。
“把藥劑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
蕭浩庭再次揮起方天戟,平向一削,便將車頂破開。那位初次見面的程家掌舵人,隨即出現在眼皮子底下。
“蕭先生,沒想到我們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看得出來,你的火氣很大呀~!”程家掌舵人拍了拍褲腿上的菸灰,重新蹺起二郎腿,吧唧著指間的黑褐色大雪茄,一副處事不驚,泰然自若的悠閒表情。
蕭浩庭欣賞地瞄了一眼跟前這位杖朝之年,卻又精氣神十足的小老頭。冷冷地說道:“原本,你們做什麼壞事,我都懶得搭理。只可惜,你不應該逼我乾爹自殺。。。。。。”
蕭浩庭說到悲慟處,揮起方天戟,對準偷偷撥出槍的中年司機,就是一記怒劈:“老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背地裡玩陰的小人。”
“你。。。。。。”那司機,俯看一眼胸前咕嚕往外冒血的胸膛,剛冒個聲音,上半身便咔嚓一聲,就此滾到了油門踏板上。。。。。。
“看來,我今晚難逃一死了?”車後座的程家小老頭愜意地吐了口煙,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陸天豪死的。給你看樣東西!”
小老頭說著,從中式內襯口袋裡掏了枚一指長的圓形玉佩,扔向了蕭浩庭。
“這塊玉佩?!”
舊物重見,令蕭浩庭感觸良多。手中的玉佩,正是當年師父教他破殼的第一塊千年死玉,如今卻是戲劇性地躺在了自己的掌心裡。
“你盤得不錯。”蕭浩庭隨手將玉佩甩回給程家的小老頭,說道:“把藥劑交出來,我給你自行了斷的機會。”
小老頭可惜地搖了搖頭,摸了摸已經是白潤剔透、晶瑩細膩的羊脂玉佩,嘆了長嘆,說道:“晚了。。。。。。你要是早來一步,說不定,我還真會把x藥劑交給你。”
“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了?”蕭浩庭不屑地說道:“我的耐心有限,所以。。。。。。”話到一半,手起戟落,對方手執雪茄的手,當即咚地一聲,落在地上。
“你這股狠勁,讓我想起當年我剛出來混的時候。。。。。。呵呵。。。。。。”小老頭彎下腰,撿起了血跡斑斑的雪茄,不捨地抽了起來,說道:“至於你要的x藥劑,確實已經被**會的人拿走了。老夫。。。。。。愛莫能助。。。。。。”
蕭浩庭領教過程家東程洛英兩父子的精彩演技,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他。再次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