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尼船長快走兩步,擋在蕭浩庭面前,深深地鞠著躬,說道:“謝謝您無私的幫助。但是。。。。。。還是請您放了我的船員吧~至於我,我願意替代他們,成為您的俘虜。”
“俘虜?”
蕭浩庭知道這兩個字眼從一個軍人的嘴裡說出來,是多麼令人難受的一件事兒。感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船長閣下,你並不是我的俘虜。你和老鮑勃一樣,都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
克魯尼船長驚訝地抬起頭,內心無比欣喜。只是一想到‘華盛頓’號上的船員們,他又立即垂下了高傲的頭顱,說道:“謝謝陛下的賞識~我克魯尼很榮幸能夠成為您的朋友,只是。。。。。。”
“‘華盛頓’號上的船員們,他們和你一樣,都不是我的俘虜,他們也有選擇去留的權利。”
蕭浩庭親切一笑,扶起驚訝中的克魯尼船長,一起走進了樂曲聲從未停止過的歐式宮廷風格的音樂廳裡。
“尊敬的陛下,您剛才是說。。。。。。我也可以自由選擇去留嗎?”
克魯尼船長瞅了一眼蕭浩庭指著的英式宮廷沙發椅,慌恐不安地站著,用既興奮而又帶著略微的失落感,問道了一句。
“作為一國之主,雖然只是剛上任不久。。。。。。”
蕭浩庭壞壞一笑,續道:“但是。。。。。。我對克魯尼船長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準確真實的。你跟‘華盛頓’號上的其他船員們,都可以自由地選擇去留。但是。。。。。。很抱歉的是,‘華盛頓’號必須留下來。”
“為什麼?”克魯尼船長失聲抗議道:“沒有了‘華盛頓’號,我們這群‘華盛頓’號上的船員們回去了還有什麼意義?”
“那你們也可以選擇留下來。”
蕭浩庭收起笑容,不冷不熱地回覆了一句。轉而跟左手側的鮑勃奇問道:“老夥計,要不,我們看場《天鵝湖》?”
“這。。。。。。”鮑勃奇有些為難地回過頭,瞅了一眼向他投來求救眼神的老朋友克魯尼船長,權衡利弊後,勸道:“老約什,我還是那句話,現在的美利堅眾合國已經不是以前的美利堅眾合國了。現在的美利堅眾和國,已經被**會完全把持住了,根本沒有什麼公正可言。。。。。。”
“想想你現在的處境,想想刑訊室裡十字架上的那個畜生,都對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幹了些什麼?難道你還不能清醒嗎?”
鮑勃奇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克魯尼船長的肩膀,搖晃著說道:“我是個什麼樣的過來人,你不也看得一清二楚嗎?我的太太,我的女兒。。。。。。她們。。。。。。”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