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想著,也許逸公子認識上面的外國男人。
紅門的老闆是個好事兒的傢伙。郭笙緊跟在後面繼續做旁聽生,不遠處的泉飛哼哼笑著,似乎在等著看他出來時什麼表現。
結果,郭笙一看見馬尚榮脫口驚呼一聲:“我操!”
卓逸也是驚訝的瞪著眼睛。面前的馬尚榮果然是清醒的,只是他的右手成拳頭狀被整個塞進了嘴裡。相信所有人都明白,嘴巴是不可能把整個拳頭都含進去的。尤其是像這樣只有手腕留在外面。馬尚榮的嘴角撕裂,不斷流出鮮血。
“你堵著他嘴,怎麼問出實情的?”卓逸詫異地問著俊陽。
“先催眠了。”
哦,還是用了這招的。這樣也好,免得麻煩。問題是
“他這手還能拿出來嗎?”
“能。”言罷,俊陽走到渾身抽搐的馬尚榮身後,也不知道究竟照著哪裡給了一拳,同時又抓住他的手腕大力一扯,在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呼聲中。在場的人看到被牙齒硬生生刮下來的碎肉、表皮隨著露在外面紅白分明的指骨一併飛了出來。
俊陽面無表情,郭笙捂著嘴奪門而出,還留在這裡的小四直接吐在了地上。
始作俑者看了看卓逸強忍著噁心的感覺,這才有些愧疚。認真地說:“下次儘量不出血。”
卓逸翻了個白眼,頗為無奈。最後,他捂著嘴走到馬尚榮面前,說:“傷好了之後自己去跟我們家老爺子請罪。如果你死了或者是被判刑,那些錢就留給還沒出世的孩子吧。”
卓逸告訴郭笙找個隱秘的地方讓馬尚榮養傷,但是不要交給警察。說到了警察,雷彬就來了電話。卓逸很高興雷彬無視了爺爺對警界上層的壓力堅持跟自己互通往來。所以,他告訴雷彬馬尚榮找到了,但是出於某種原因暫時不能交給他,並保證這人早晚是雷彬的。
“你他媽的就知道馬後炮!”雷彬在電話裡痛罵,“馬尚榮我必須立刻逮捕,好多事等著審呢。”
“我審完了,會告訴你結果。你先說找我什麼事?”
“不是我找你,是翁子涵的兒子找你。”
翁子涵的兒子?卓逸在心裡打了個問號,又問:“我怎麼不知道翁老先生還有個兒子?”
“不會走路就出國了,他今年三十多歲,你說誰能知道?趕緊的吧,他帶回一樣你肯定有興趣的東西。”
不等卓逸發文,雷彬好像獻寶似地說:“你家老宅的設計圖紙。”
姑且不說雷彬頂著上級的壓力仍在跟逸公子聯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至少他這樣的舉動的確是給了卓逸新的線索。所以,卓逸見到雷彬的時候很鄭重的道謝,這讓雷彬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不久的將來肯定要倒黴什麼的。
卓逸拍拍驚訝不已的雷彬,提醒他該帶路去見見那位遠從國外回來奔喪的小翁先生。
小翁先生今年不過才二十多歲,是個中外混血。根據進來之前雷彬提供的資料來看,翁子涵的確是娶了一個外國女人,但是早早就離了婚,孩子被母親帶走,翁老先生一直單身直到現在。
眼前的小翁很普通,一打眼就知道這是斯文人。雙方在雷彬做了介紹之後各自落座,這期間,俊陽保持著一段距離站在不遠處,安安靜靜打量著小翁。
“我的中文並不好,所以慢一些。”小翁顯然不願消耗過多的時間在警局,開門見山地說,“父親,我沒見過。聽到這個不幸的訊息後我母親病倒了,住在療養院裡現在。臨來之前,她交給我這個,說是一定要給莊家的人。”
這幾句話解開了卓逸在一路上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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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27 。。。
翁子涵早早跟國外的妻子離了婚,具體時間已無法確定,但至少在當年他是不可能把老宅的設計圖塞進還是襁褓中的小翁手裡。圖紙的來由小翁說是母親交託的,這樣才符合常理。
卓逸接過圖紙並沒有急著研究,為了儘量避免警局中的人多嘴雜,跟小翁先生約好了的時間之後匆匆離開。
圖紙,已經被雷彬複製過一份,事實上,卓逸也沒想要隱瞞什麼,他只是有些擔心爺爺那邊會不會繼續施壓。
為了爭取時間,他們離開警局之後帶著圖紙直接奔往老宅,一路上俊陽不忍心打擾聚精會神的卓逸。實則,他也在想圖紙上到底記載著什麼秘密,能夠讓卓逸的神情這般的,疑惑。
何媽偷偷開啟了側門,本想跟卓逸閒聊幾句,乍一看他的臉色識趣的閉了嘴。看著兩個年輕人走進了閣樓,她能做的只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