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的父母和孩子都抓走了,這叫沒有惡意?劉二你沒事吧?”
這兩個小子,總是話不投機,見的多了,我也懶得管了。任憑他們吵著,無奈地調了個方向,從新找路尋去。
大半日過去,天色已經減晚,我們依舊未能找到人。我心中明白,這也是引塵蟲的弊端,他只能標明方向,卻無法像導航系統那樣,告訴你怎麼走道。
如此一來,即便方向是對的,卻不見的有順著這個方向筆直而去的道路,因此,走冤枉路,是難免的。
傍晚的時候,風沙逐漸小了,能見度也高了幾分。
“羅亮,這地方是不是有點熟悉?”劉二的話音傳了過來,本來,我還沒有朝著這方面去想,聽他這麼一說,也不由得留意了起來,仔細一看,的確是有些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劉二說道:“羅亮,我看著這個地方,怎麼像當初蔣一水帶我去那個破水泥廠的時候走的道。”
“水泥廠?”劉二的話,讓我猛地抬起了眼皮,順著道,朝著前方瞅了過去,果然,遠處那建築看起來,像是廠房,在廠房前方,距離遠一些的地方,正是當日我和胖子去過的縣城。
“難道說,和尚來找陳魎的麻煩了?”劉二露出一副驚訝之色說道。
對於劉二的話,我不置可否。
和尚和陳魎的確是有過節的,雖然,我不清楚他們具體的過節是出自哪裡,不過,按照趙逸的話,似乎,和陳魎叛逃出古之賢士有關。
先是蔣一水找陳魎的麻煩,接著,和尚又來,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我了個去,一個禿驢就夠難對付了,那個怪物也在,事情是不是有些棘手?”胖子從後面探過了腦袋說道。
劉二搖了搖頭:“這也不見得。羅亮,你說呢?”
對於劉二這句話,我倒是認同的,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果和尚和陳魎交手的話,倒是能給我們製造機會,雖然,和尚看起來不像一個惡人,不過,畢竟我們對他的瞭解太少了,正面與他起衝突,未必能討得好去。”
“你們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胖子敲了敲靠背,說道。
“什麼可能?”劉二問道。
胖子說:“也許和尚根本就不在這邊,只不過,恰好方向和那怪物一樣,這樣的話,我們這樣過去,會不會直接一頭扎到了怪物那裡。”
我低眉沉吟了片刻,輕輕點頭,道:“不無這個可能。”
劉二也露出了沉思之色,過了一會兒,輕聲說道:“羅亮,這樣吧,我們換一條路,避過這個水泥廠,試著在這附近轉一圈,不就能確定了嗎?”
“這個辦法不錯,可以試試。”胖子難得的,對劉二認同了一次。女鳥乒扛。
我想了想,也覺得可行,便將車頭調轉,朝另外一個方向行去,只是,這邊只有這麼一條道,想要繞開,卻得兜一個大圈子。
又走了半個小時,這才挪過了水泥廠,不過,這個時候,天色也完全地暗了下來,行在沒有路燈的路上,車速更加的快不起來了。
不過,引塵蟲所指的方向,卻已經挪開了水泥廠。
這讓我們三個人,都鬆了口起,說實話,對於古之賢士這些人,我雖然都不怎麼喜歡,甚至可以說,十分的厭惡,不過,相比起,其他人來,我更不願意面對陳魎。
不說這傢伙的手段殘忍毒辣,便是那怪異的模樣和舉動,也著實讓人難以理解,在正常人的眼中,這傢伙絕對是個變態。
試問,又有誰願意和一個變態打交道,更別說交手了。何況,這個變態,還厲害的緊,他現在還不是完全體,便能和和尚打個平手,成了完全體之後,也不知道,會變得又多難纏。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當日陳魎和和尚交手,最後的結果是怎樣的,但是,看陳魎之前的模樣,並沒有受什麼重的傷,所以,想來兩個人應該是誰都沒有奈何得了誰。
現在能繞過他,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還未等我們慶幸之時,卻聽到了前方一陣嬰兒的哭泣聲,只是這聲音顯得有些怪異,好似不同於一般的嬰兒。
我不知道,為何會在這樣的夜裡,這種地方傳來嬰兒的哭泣聲,但心中下意識地,便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急忙停下了車,轉頭問道:“你們聽到哭聲了嗎?”
“哭聲?”胖子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明白。
劉二卻將眉頭緊蹙起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緩聲說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