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法力越強之地,反而更能招惹邪祟詭物。
盧慶涵百分百是被上身了,不過周圍那些人沒有看出破綻還以為是虛驚一場,我伸出手對盧慶涵道:“恭喜盧校長了,總算是平安無事。”
“哦,沒錯。哈哈”他咧嘴笑了起來,那神態頗為憨厚,絲毫沒有學者的儒雅與矜持。
和他雙手相握,我覺得盧慶涵手掌心的溫度適中,一般來說被上身的人體溫會較常人低,如果的體溫和常人差不多,這就說明上身的“山友”靈力較強,也更加難對付。
看來今天是遇到硬點子了。
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鬼上身”,心裡那份緊張自不必提,找藉口返回後把見到的情況仔細告訴了寧陵生。
他似乎並不覺得奇怪,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之後來了一位秘書模樣的人請寧陵生去吃飯,說是答謝晚宴,寧陵生毫不猶豫回絕了,沒有給對方絲毫情面,這時王殿臣充分發揮了他的特長,私底下道:“我大哥那人性子好靜,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我代表他去吧,我是工程方的副總經理,主要負責公關業務這塊。”
這人見請不了“老總”請個“副總”回去也能交差,於是兩人勾肩搭背的離開了,再回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王殿臣滿臉紅光走路都沒法走直線了。
當時我已經睡覺了,硬是被這位半醉的“副總”砸門給砸醒了,開了門後一股酒氣撲面而來,王殿臣咯咯笑著道:“邊哥,你猜我給你帶回了什麼?”
我看他空著兩隻手道:“帶空氣給我了?謝謝你啊。”
“你看你說的,你弟弟是那樣的人嗎?有好東西還能把你給忘了?”
說罷就要湊上來說話,我嫌惡的推了他一把道:“你不會好好說話,趕緊說,我要睡覺了。”
“這事兒不能給人知道了,咱必須私底下悄悄說。”說罷他進了屋子,關上屋門後神秘兮兮道:“今天喝酒我遇到了一個基建科的頭頭,這哥們一上酒桌就跟孫子一樣給我敬酒,那馬屁拍的我他媽都嫌惡心,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為什麼要拍我馬屁?”
“你趕緊說唄,大半夜的猜什麼謎語。”我沒好氣道。
“切,你這個人沒意思。”他打了一個酒嗝,滿屋子五糧液的氣味,“這個人叫李法末,酒局散了以後他非要送我回來,我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結果猜的一點沒錯,這混蛋在路上告訴我,他、他……”說到這兒王殿臣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話說到這我也有點好奇了道:“你有話痛快說啊,急人呢?”
“你彆著急啊,這混蛋、這混蛋告訴我他這兩年腰子不太給力,為這事兒都給他家老孃們埋汰死了,他就覺得自己那點男人尊嚴被丟了個乾淨,老想著找轍,可平時工作又比較繁忙,醫生叮囑戒菸戒酒戒桑拿他沒一個能放下的,所以光吃補品但就是不見效,所以他找到我想讓我通融通融,你看……”
“你吃飽了撐的?我又不是賣春藥的你和我說這些屁話幹嗎?”我惱火的道。
“哥,你別急啊,這事兒我估摸著除了大哥,也就只有你能辦成了,要不然咱給幫幫忙唄,想想看那五萬塊錢賺的多痛快?”
“錢確實是個好東西,但這種事兒和我不對口啊。”
“這話也是他和我說的,說他一個同事也是這方面問題,後來在廣東不知道哪個地方的娘娘廟裡許了願,後來就變的龍精虎猛了,你給想想辦法,不都是這方面事情嗎?”
“你說的簡單,我們是修廟的,不是供奉神像的,這種邪門的事情你別找我。”說罷我硬是把渾身酒氣,不停嘟嘟囔囔的王殿臣給趕了出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們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場了,就見王殿臣鬼鬼祟祟走到我身邊小聲道:“邊哥,有個事情我和你說了你別發火。”
我一聽就知道他想幹嘛道:“那事兒沒戲,你別找我。”
“哥啊,他人已經來了,好歹你見面聊一聊,真不想做你就把他給回了,要不然這人和牛皮糖一樣盯著我不放。”
聽他這麼說我也只能出面了,在旅館外的一顆白樺樹下我見到了來回踱著步子,緊張不已的李法末,這人個子不高,大約一米六五,矮胖的身材,腦袋稀稀拉拉剩了點頭髮,臉不大,滿是肥肉,看五官就覺這人有點窩囊。
“秦、秦師傅你好,我、我……”
“行了,邊哥知道你是誰,不用自我介紹了,說正事兒吧。”這人還是個磕巴子。
“我、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