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但也是有難言之隱。你做為他們的女兒應該體諒父母。”
“體諒他們為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弟弟差點沒把我打死,我怎麼體諒他們”
寧陵生微微點頭道:“姑娘,能安排我和你的家人見一次面嗎”
“我父親比國家主席都忙,現在我媽想要見他都不容易,何況你們。”
“那沒關係,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他。他會願意見我們的。”說罷寧陵生從口袋裡掏出一面稀奇古怪的銅牌放在女孩面前。
銅牌呈菱形,上面雕刻著一個模糊的圖形,背面則是兩句梵文。
“這是什麼玩意”雪驚秋拿起來看了看道。
“只要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你的父親,他會立刻要求見我的,到時候我會和他仔細聊聊你弟弟的問題,說不定能夠化解你的家庭矛盾。”
“我不稀罕這樣的家庭,就算是和他們決裂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雪驚秋故作不屑道。
“你父母俱在,所以一切家庭的美好對你而言都是想當然應得的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要到失去親人之後再緬懷追憶他們的好,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我”雪驚秋臉上倔強的表情漸漸消失,雖然她沒有說出服軟的話來,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就按照我說的辦吧,你把這面銅牌交給你的父親,接下來的事情我替你搞定。”
“可是、可是”
“如果你就想要和家人對峙一輩子,那就繼續這樣下去,你我萍水之交。將來就算你眾叛親離和我也沒什麼關係,無非給你討厭的人看笑話而已。”
寧陵生很準確的把握了人心本性,以雪驚秋和家人的心結,想要做通她的思想工作本來不容易,但是扯到那些她討厭的人。這姑娘立刻就動心了,因為沒有一個驕傲的人願意給別人當笑話看,所以她立馬答應了寧陵生的建議。
“如果你能在我和我父親之間解開這道心結,這間酒吧我無償轉讓給你。”雪驚秋終於說了實話。
“我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這件事無論是否能擺平,酒吧的事情咱們另談。”
“你這樣的人還真不多見。”雪驚秋說這句話時臉上似乎出現了一抹紅暈。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