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還能有誰。”
“還真不是,陳軍的父親只是一個副職。不是多高的地位,他的爺爺早就死了,這人應該是陳軍的合作伙伴,我正在調查陳軍的背景。”
“寧哥,你還有這個路子呢”我好奇的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修廟這麼多年,也接觸了不少達官權貴。只是很多關係我懶得動用而已,既然他想和我來硬的,那咱們就試試看唄。”寧陵生冷冷道。
“行,寧哥有關係,咱就都不怕了。”
“你別這麼說啊,我有關係也不是為了給你們擺平打架鬥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我們的人就不會吃虧了。”我趕緊解釋道。
寧陵生冷哼了一聲道:“我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本事敢說這麼大的話。”
於是“撈人”計劃有條不紊的展開了,寧陵生首先給一個做電纜工程的朋友打了電話,託這層關係找到了陵城市公安局上級主管部門,讓他們施加壓力逼迫陵城市公安局放人。
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慕容御年紀未到承擔刑事責任的年紀,摳人眼珠子最多是防衛過當,而且又是李成棟綁架他在先,雖然這小子有“襲警未遂”這一條,但在上峰強大的壓力下,市局的人哪敢扯這個淡,當晚打去的電話,第二天上午就把人給放了。
我和王殿臣去市局接的人,這小子可真行,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了警察局,好像他來這裡不是被拘留,而是為自己的英雄事蹟作報告一般。
他完全不知道蹲拘留所這兩天外面發生的事情,走出去後我們正要打車離開就見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我們面前,車後座玻璃窗搖下後金海生探出腦袋看了我和王殿臣一眼,隨後對我招了招手道:“你過來,咱兩聊聊。”
我擔心慕容御再惹麻煩示意王殿臣帶他先回去,而我上了金海生的車子。
司機很識相的離開了,他沒有立刻說話,掏出軟中華遞給我一根。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抽菸直到他手中的一根菸抽完才道:“寧老闆牛逼挺大啊,我和他說的話一點沒聽進去嗎”
“領導,這事兒你和我說也沒用,寧哥做出來的決定我能勸他回心轉意嗎”
金海生笑了笑道:“小夥子,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說的太明白,但是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和勢力強於自己的人硬碰硬,是討不到好處的,何必為了個小卒子而棄車於不顧呢,兩頭都要,到頭來很可能是一頭不落。”
“請問領導,這裡面的小卒是誰”
金海生愣了一下,表情明顯有不悅神色道:“小夥子,我今天找你來是為了解決問題的,你這個態度是擺明了要把問題談僵了,就像你們寧老闆一樣。”
“寧哥的做法我沒覺得有錯,所謂人外有人的,再惡的人也有剋星。”
金海生嘆了口氣道:“你們年輕人做事情容易衝動,這個我是能理解的,我呢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混社會快三十年了,也算是個老油子,當年我也和你們一樣,充滿了理想與正義感,但是三十年後我明白了一個最重要的道理就是正未必一定能勝邪。”
“領導,這件事上我沒法和你深入交流,咱兩根本談不到一起,我們不可能放任身邊的同事、朋友讓你們屠殺,誰的命都是命,這點上窮人和有錢人其實是一樣的,仗著自己有兩臭錢就想隨便要人性命的,遲早要吃虧倒大黴。”
“好吧,我言盡於此,不過這件事裡和我沒什麼關係,不是我找你們要人的,總之祝你們好運吧。”
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下車後另打了一輛車子返回了施工現場。
見到寧陵生時他正在和一位胖胖的僧人聊天,超度亡魂之期應該是到了,我站在外面等兩人聊完天才進了帳篷,沒等我說話,寧陵生就道:“金海生找你了是吧,我這邊也得到訊息了,這個人看來厲害得很啊。”
“咋了,問出什麼情況來了”我心裡一緊道。
“倒是沒有問出什麼情況,不過我找的那個人剛剛給我來電話了,說我把他給坑了,他說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看來這個人的能量大的出乎我們想象。”
“這個人如此厲害,又怎麼會讓慕容御從監獄裡出來”
“那是因為他沒想到我能找到這層關係,所以沒有給陵城市局提前打招呼,否則慕容御根本出不來。”
“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基本可以斷定一點,這人不會是官員,做官的人行事不可能如此高調,可是一個商人如果能讓這些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