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蛐蛐得勝之後也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而是穩穩的立在盆子中央;用一對後翅不停在肚腹處摩擦;發出響亮的鳴叫聲。
眾人轟然大笑;只見王殿臣的腦袋從人堆裡豎了起來他得意洋洋道:“就你這隻破蟲子還想和我鬥呢;知道我這是什麼嗎?烏頭金翅大將軍;你弄個破小兵和我的大將軍開戰;真是有錢催的。”只見一個禿腦袋的男人垂頭喪氣的從腰裡掏出兩百塊錢遞給王殿臣。
“以後就別弄這些破蟲子丟人現眼了;我都懶得和你鬥。”王殿臣得意洋洋道。
那人輸了錢又丟了面子自然是滿心不忿;人都走到門口了又轉身對王殿臣道:“哥們;你在這贏了我不算本事;要是真想玩蟲咱們換個地方怎麼樣?”
“你想找個人少的地兒打劫我啊;我才沒那麼傻呢。”王殿臣恥笑道。
“我說的就是專門玩蟲的地兒;你敢不敢去?那裡有的是好蟲子;就你這隻垃圾青蟲根本上不了檯面。”
“我這人還就受不了別人叫板;咱們定個時間;你說什麼時候?”
“要不然就明天上午;我來接你;隨你們去多少人看熱鬧;我保證你賠的褲子都不剩。”
“放你的狗屁;老子不把你口袋裡大子贏光;我和你一個姓。”王殿臣都急眼了。
“好;那就這麼定了;你等著丟人現眼吧。”說罷那人出門而去。
109、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哈迪斯的靈魂大皇冠加更
1那人走了之後眾人一鬨而散;這時王殿臣才看到我;他捧起手中的蛐蛐罐子對我道:“這事兒你可不能讓大哥知道;他最煩的就是有人賭博。”
“你也知道他煩別人賭博?你這賭的不亦樂乎啊;你以為大哥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了。大哥除了早鍛鍊;根本就不出門;否則我也不會大廳裡和人鬥蟲了。”他道。
“這個人是誰;你們如何接上頭的?”
“老張的朋友;也是個老玩蟲子的人。”
“老張”是旅館老闆;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賭錢;經常看到他深更半夜和四個人躲在一層的某間屋子裡鬥地主;絕對的老賭棍。
“這蟲子又是從哪兒來的?”我道。
“慕容御給咱們的;你忘了?我一直養著呢;養的還算是不錯。”王殿臣有些洋洋得意的道。
此時已經是九月秋分的季節;正是鬥蛐蛐的時候;慕容御四五月份給的小蟲子現在已經長成了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還真讓他一語成箴了。
“這蟲子難得你一直養著;我都忘得乾乾淨淨了。”
“其實你說我錢心重。就想著怎麼賺錢;要我說你的錢心比我重的多;我這人至少還有些愛好;你除了經營酒吧;就是替人供應神;這麼看你錢心其實比我重的多。”王殿臣道。
“你得了吧;沒事兒別在那兒編排我。”說罷我回了房間。
洗了個澡正打算上床睡覺;王殿臣開門而入道:“明天去看熱鬧嗎?”
“再說吧;如果下班了以後不困;我就和你過去。”說罷我倒頭就睡;很快就睡著了。
當晚酒吧營業到大約兩三點鐘;慧慧又找到我。滿臉為難的道:“秦總;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和大姐想早點走;和您請個假成嗎?”我愣了一下。他華找圾。
之所以會打愣是因為慧慧サ露露兩姐妹總是定期請假提前走;她們兩每天上下班都是我開車接送;但沒到一個月份中旬的日子在十到十五號之間;肯定會有一天是要提前離開的;而且深更半夜的也不需要我送;說是有人來接她們。
這不免讓我產生聯想;是什麼樣的人會在深夜來接這樣一對姐妹離開?
為此我也問過雪驚秋;她並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得知了這件事後她和我商量如果再遇到姐妹兩請假就悄悄尾隨一次;看來接兩人的到底是誰。
我是絕不會帶雪驚秋去的;因為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假如慧慧姐妹兩真有點什麼事情被她知道了;這姑娘肯定是不知隱瞞的;她那張秀氣紅潤的大嘴巴絕對會鬧的滿城風雨サ人盡皆知。
所以等慧慧請假之後;我藉故支走了雪驚秋;然後悄悄跟著兩人除了酒吧門。
這些天我知道兩人肯定要請假;所以特意把車子停在酒吧一條街的入口處;只見兩姐妹手挽著手低著頭急匆匆的走到了入口處上了一輛寶藍色的大奔。
這可把我給驚了個目瞪口呆;難道這兩姐妹真是“做那事兒”的人?
想到這兒我用力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