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仔細看了傷口後從布褡褳裡取出一根銀針道:“待會有可能會很疼,你忍著點。”
“快啊,我現在不怕疼,都快癢死了。”他焦急的催促道。
“好,但願你不怕疼。”說罷寧陵生將銀針刺入他肋下黑線區域。
“我操。”二子差點沒蹦上天去。
“疼啊、疼死我了。”他咧著嘴幾乎要哭出來。
能讓敢於執行死亡任務的戰士流眼淚,這種痛苦可想而知,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疼死了我了、疼死我了。”話音未落,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你能頂住嗎?”
“我疼的、疼的都木了。”他渾身都在發抖,豆大的冷汗從他腦袋上一顆顆滲透而出。
“剛才我記得你說怕癢不怕疼的,現在這種疼你能忍受嗎?”
“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但是拔下這根針你就會奇癢難忍。”
“老大,你幫幫我啊。”二子對寧陵生幾乎是哀求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戰問寧陵生道。
他**的上半身肌肉虯結,強悍的令男人絕望,令女人希望,胸口布滿了刀傷、槍傷,其中一個彈孔的距離幾乎就在心臟上,偏差不超過五毫米。
我終於見到一個比慕容御更敢玩命的狠角色,不過他是光榮的,而慕容御其實是個罪犯。
“他表皮中了屍毒。”
“屍毒?這是什麼毒?”林戰道。
“就是人死亡之後腐爛的屍液,他用的那桶水裡混入了屍液。”寧陵生道。
“可這時雨水,怎麼會混入屍液呢?”林戰驚訝的道。
“現在來不及解釋這事兒,你得幫我一個忙。”
“你說。”
“你把二子捆在床上。”
林戰這種人做事是極為乾脆的,立刻吩咐手下將二子捆在床上,這哥們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極為配合。
寧陵生走到床邊對他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讓你更加痛苦,不過想要活命的話你就得完全配合,能做到嗎?”
“我明白,你儘管動手吧。”他道。
“好。”說罷寧陵生對林戰道:“準備一碗糖水,一碗淡鹽水,我記得來的時候帶了罐頭對嗎?”
“是的,有黃桃和草莓兩種。”
“拿個大盆子出來,把罐頭蓋子開開,得到我命令後立刻將罐頭裡的水果甜水倒進大碗裡,速度一定要快,記住了?”
林戰對於寧陵生的手段並沒有多少理解,聽到這兒面露不解,寧陵生也沒解釋道:“現在麻煩大家都把衣服穿上,另外把鼻子、嘴巴、耳朵眼全部堵起來。”
“你這到底要幹嘛?”林戰問道。
“現在別問了,很快你就會知道原因。”於是所有人都按照寧陵生的吩咐做了,而寧陵生從百寶囊裡取出一個蠟封的丸子,去掉蠟封,開啟丸子後只見裡面是一條黑乎乎的長條形大黑蟲,乍一看有點像是海參。
寧陵生在洞裡生起了一堆火,又將洗淨的鐵鍋放在火上炙烤,直到鐵鍋底部呈現出暗紅色,他將一碗鹽水倒在燒紅的鐵鍋內。
就聽刺啦一聲,白煙滾滾而起,之後寧陵生又將手裡那條大黑蟲子放進了鐵鍋裡。
“嗡”的一聲,看似曬乾了的死蟲子居然一下漂浮在半空中,寧陵生對我們連做“別動的手勢”,片刻之後懸浮在空中的“大海參”身軀微微拱起,嗖的一聲飛到了二子的鼻孔處,接著大海參不急不緩的趴在他嘴上。
二子嚇的眼睛都瞪圓了,驚恐萬狀的看著這條蟲子,萬幸還沒被嚇傻,知道緊緊閉住嘴巴。
隨後就見這蟲子蠕動著細碎的蟲足,緩緩朝他左邊鼻孔鑽入,而他的鼻孔明顯沒有大海參身體寬闊,所以大海參用盡“九牛二虎之力”,連拱帶鑽的才算進入了二子的鼻孔裡。
整個過程二子痛的渾身都繃直了,但他沒有絲毫辦法驅走這隻大肥蟲,那種感覺我想想就是渾身汗毛管直豎。
要命的是這蟲子進入他體內後並不老實,一路順著喉嚨管爬到了屍毒處,這一路爬的二子痛的幾乎要翻了白眼,四肢抖的和篩子一樣,林戰實在看不下去了問道:“這會不會出人命?”
161、水屍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忍的一時痛苦他才能保住性命。”
“為什麼會得上屍毒,而且偏偏是他?”
“我現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