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啊。
我暗中叫苦,雖然寒氣直透體內,但我額頭上卻冷汗直冒。
“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雪驚秋看我面色還以為我身體出了毛病。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打冷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兒,就是想坐會兒,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別管我。”
“我沒什麼事情,就陪你坐會吧。”她笑著坐在我身邊。
我冷汗冒的更加厲害了。
“其實我覺得咱們也不要怪上門陰,她是個好女人。”小雪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愣了片刻道:“別人說這話我不奇怪,你說出來就比較奇怪了。”
“一點不奇怪,因為我是、我是真心愛你的。所以我能理解上門陰的感受,她自從和你在一起後不惜一切的保護你,維護你的利益,如果不是真心愛你,她為什麼要為你做這些?能有一個女人如此深愛著我愛的男人,這也是對我眼光的一種肯定。”
“你真這麼想?沒記恨上門陰?”我驚詫的道。
“沒有啊,從來沒有過,雖然那次她差點把我凍成冰塊,但我知道這是因為她愛你,這就好像如果有別的女人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肯定也會憤怒的把她暴打一頓。”說罷雪驚秋咯咯笑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打過人呢。”
“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給你打別人的機會。”
“你當然不敢了。除了我敢不要命的跟著你,還有哪個女人能像我這樣?”
一句話說的感動到我心裡,確實如此,我忍不住就想握住她的手,就聽雪驚秋嘆了口氣道:“不過我覺得上門陰也確實可憐。一個如花女子,青春正好時卻死於非命,千百年了卻靈魂不定,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痛苦。”
說罷她主動握住我的雙手道:“秦邊,答應我不要怪她好嗎?如果我們真的死在她手裡,那也是我們自己的選擇,我們沒有權利阻止別人愛上你對嗎?”
“小雪。你、你真是深明大義。”沒想到逗比的小雪今天突然說出這麼一番明事理的話來?真是令人欣慰。
更為奇怪的是我屁股下的寒氣居然消失了。
我暗中鬆了口氣,說完這些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我還在燉銀耳紅棗湯,別燒乾了。”說罷她著急上火的起身朝後倉跑去。
我鬆了口氣。趕緊起身朝賓館跑去。
換了條褲子終於心安了點,只見睡的迷迷糊糊的王殿臣口不清的道:“大半夜的你回來幹嗎?”
“換條褲子。”
“幹什麼壞事了,要換褲子。”王殿臣突然就來了精神,坐起身問道。
“我還真沒發現你是個三八男,哪有壞事可幹,我褲子被勾壞了。”
“你就騙鬼吧。”他笑了一聲後繼續睡了。
“我敢騙人,可不敢騙鬼。”說到這兒我嘆了口氣返回酒吧了。
走在半路忽然手機響了。
這大半夜的居然還有人給我打電話?業務得是有多繁忙?
接通電話後我道:“誰啊?”
“是我。”對方聲音壓的很低,低到以我的聽覺居然無法分辨他是誰的程度。
“你是誰?”我道。
“我是某某。”
居然是禽獸,這哥們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打電話給我幹嘛?想到這兒我道:“這深更半夜的你不用睡覺呢?”
“我還能睡覺啊,都快被嚇死了。”他聲音還是極小,但音調卻恐懼到了極點。
我立刻意識到又出事了,於是也壓低嗓門道:“你別慌張,到底看到了什麼情況?”
“小美根本就不是人,是個鬼,而且她、她的臉……”話剛說到這兒就聽電話那頭猛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猝不及防,被這聲嚇的手一抖,電話都落在地下。
當我再撿起電話,在沒有半點聲音,但電話確實通著的。
禽獸肯定是出事了。
想到這兒我趕緊找到小雪讓他打電話給雪松問出禽獸新房的地址。
也是一路輾轉,但最終問出了禽獸在外佈置的“救火屋”所在,我立刻驅車趕往,到了後他的父親,也就是雪松的好友,那位實力強大的房地產開發商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
這人和他兒子差不多,都是身高體壯的外形,此刻滿臉焦急神情,在樓梯口四下打轉,看見我他立刻走了上來道:“大師,我兒子到底是怎回事?”
我在電話裡就和他說過,我人不到場千萬不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