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
“道長,出家人還能吃魂?”我驚訝的問道。
“那是你不懂了,道士分兩大類,一種是受戒、一種是受籙,只有受戒的道士才是身入空門,意斷紅塵的,我是受籙道士,也叫火居道人,說白了日娘們,喝酒、吃肉、耍錢,只要不害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做。”
老道說話極其粗俗,但我聽在耳朵裡非但沒有覺得絲毫刺耳,反而心生親近,感覺這就是個久別重逢的好友,說什麼、做什麼彼此之間都不想要任何裝著、端著。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這素羅囊是從哪兒來的?”他眼睛裡的精光閃的更加明顯清晰,好奇心理顯露無疑。
這麼大年紀還能有如此強的好奇心,我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道:“這是我太爺爺從墳墓裡挖出來的,害死了我家裡兩代老大,後來掛上脖子才算保住我的一條性命。”
“哦,害死了你家裡那麼多人?這女鬼是什麼來路?我看和你相處的很和諧,本領也很大。”
“什麼來路我也不知道,但她確實很厲害,我看道長本領也很大。”
“我?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那成,你沒見過我師兄,他才是真的厲害,他要是這個,我就是這個。”老道說話時分別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類比師兄與自己。
“您一定是茅山宗的道士了?”
“茅山宗的在我眼裡就是個屁。”說罷他就像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笑的面紅耳赤。
這人一定是我見過笑點最低的人,居然自己能把自己逗樂成這樣,而且說得分明一點不好笑。
笑的滿眼是淚他才用力擦了一把道:“你不覺得好笑嗎?”
“我……好想不是特別好笑。”
“你有沒有聽別人說過茅山宗的人是屁?”
“從來沒有過,別的人說起茅山道士都是很尊重的。”
“是啊,所以我說他們是個屁難道不好笑。”說罷老道又是一陣爆笑。
我實在不好意思不笑了,勉強呵呵了兩聲。
“小子,你一定在心裡想你個牛子老道肯定是吹牛,反正茅山宗的人也不在場。”
“我真沒這麼想,因為您的本事確實很厲害,我絕不是奉承您,能用手擋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