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景區。”
z就是這樣,雖然一輩子沒有大富貴,但從來沒有為生計犯過愁,中年之後還時常做做慈善,雖然有點喜歡裝腔作勢,但算是個善良的人。
當晚天氣也不是很好,回賓館的路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黑夜中看遠處的物體都有些朦朧不清。
我坐在計程車上只覺得一陣陣疲勞,便閉上眼睛本想休息一會卻睡著了,當我被司機叫醒後已經在賓館門口,王殿臣身上沒帶錢,而我沒零錢便給了他一百的大票找零了。
司機數了一把毛票給我,我也沒點,塞進口袋兩人下車後進了賓館的大廳,大廳裡並沒有服務員在,因為景區不像市區,這種地方到了深夜是沒有路人入住的。
在空落落的大廳裡我居然看到劇組裡那張陳舊的老木櫃子擺放在吧檯邊。
大廳面積也不算小,老木櫃子就靠著西面的牆壁擺放,上層那扇對開的木頭門微微開合著,發出細微的“咯吱、咯吱”聲響,然而更為可怕的是那隻眼珠子此刻又在門縫裡出現了,清冷的燈光下這隻眼珠反射著一道滲人的白光,看來更加陰森恐怖。
本來我對於陰鬼之物是沒有畏懼的,但上門陰對吹燈客並沒有反應,所以此刻再見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那是一斤斤的往下掉啊,魂飛魄散之下我也不敢進電梯,和王殿臣兩人一氣兒跑上所在的樓層,關上門回到自己房間我才發現渾身都是冷汗,甚至內衣都被浸溼了,又冷又黏令人感到十分難受。
“這玩意看來是個超級厲害的角色,否則也不敢再你面前炫了。”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上門陰對他沒反應,這才是最要命的。”
聊了一會兒也說不出個因為所以然,於是我去洗了個澡,這些年也算經歷過不少事情,所以亂成一鍋粥的心緒漸漸平復下來,但願睡個覺就能把這一切給忘卻,想到這兒我將衣物口袋裡的東西翻出來正要把髒衣服泡進盆裡,就看到口袋裡居然裝著一沓紙錢。
我倒抽一口冷氣,跌坐在床上,這下“事態嚴重”了,於是我掏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