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們以為她心情不太好,但是到了後半夜整個人的狀況越來越差,我們也不知道該聯絡誰就打電話給了醫院,然後人就被帶走了。”
“那她去了哪家醫院呢”
“這個還真不知道,來的是120急救車。醫生看到了她的狀況直接就把人拉上車帶走了。我估計有可能是精神病醫院。”
那可不湊巧,本來我想去精神病醫院看看她,可眼下自己也有問題,暫時顧不上她。
正打算走,忽然看到一個女服務員拎著一桶水走了出來。她雙手的指甲保養的可真是不錯。至少三四厘米的長度,塗著鮮紅的指甲油看來極為顯眼。
我走到她身邊小聲道:“你好,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把你的指甲給我嗎”
她立刻翻了我一白眼道:“你有毛病吧”說罷就要走。
這事兒不辦成我可就要尿一輩子褲子了,想到這兒我硬著頭皮走上去道:“就算我有毛病吧,我也不白要你的指甲,花錢買總行吧”
“滾”
“一百塊一顆,我要你十顆,總價一千塊如何”說罷我從身上掏出了一沓人民幣。
這姑娘愣了一下,隨後道:“你確定願意花一千塊錢買我的指甲”
“是的,只要你把指甲減下來,這錢就是你的。”打掃衛生的人都不幹活了,圍過來看熱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
我直接把錢交給身邊一人道:“這姑娘你認識她吧。每鉸下一顆指甲蓋子你給她一百塊錢。”說罷我又對姑娘道:“這你總該放心了”
姑娘倒也是爽快,立馬轉身去了店裡取出剪刀把手指上的指甲全部剪了下來,整齊的擺放在吧檯上。
我收起來裝進口袋就走了,只聽後面有人小聲道:“這人是神經病還是變態”
“我估計是變態,看他的樣子不像精神病。”在這些人的議論聲中我打車離開了。
相比較女人的指甲其餘兩樣物品就好搞多了,我去商店買了兩盒鹹香椿,又去最近的寺廟找和尚要了滿滿一塑膠袋的香灰,之後便回到了賓館。
把東西放下之後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道:“雪姑娘不在店裡面”
這可把我給嚇了一跳道:“寧哥,你又跟著我了”
“沒事兒我跟蹤你幹嘛,你在臨江只認識雪姑娘一個女孩子,要手指甲這事兒自然第一個要找的就是她,但這可不是她的指甲,自然是因為沒有找到她本人了。”
“是,道理確實不復雜,但我就是沒有想到,不過寧哥,你要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睡覺,過了子時我在去找你。”
一下午沒喝水嘴巴是真有點渴了,只能用紗布沾了水擦擦嘴唇和舌頭,心裡把那對夫妻從裡到外罵了個遍。
也不敢抽菸,看電視一直到凌晨十二點之後寧陵生準時敲響了房門,開門後只見他揹著一個大包裹道:“走吧。”說罷徑直朝外走去。
王殿臣還是不敢出門,這次真把他嚇的不輕。
江邊的深夜不但寒冷而且潮溼,但是酒吧一條街依舊燈紅酒綠,嘈雜的人聲不停傳出。
“寧哥,咱們這是要去那兒”
“郊區。”寧陵生乾脆的道。
在酒吧一條街上等生意的計程車很多,上了車後:“去郊區。”
“哪個郊區”
“最近的,總之是郊區就行。”
司機頓時警惕起來道:“老闆,這麼晚了你跑那種地方去幹嗎”
“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去郊區是有事要辦。”
“不是我拒載,這大半夜的去郊區,您兩位真要把我給辦了,我”
“你今年特背吧”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他有些愕然。
“你妻子有外遇了”
“你”司機先是一臉的憤怒,隨後憤怒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過、傷心與失望。
“不好意思,其實我不想這麼說這些話傷你的心,但我確實有急事需要去郊區,幫個忙吧師傅。”
司機沒再說什麼發動汽車一路向前。
路上他並沒有說話,漸漸的道路兩邊越發荒涼,我們已經出了城區,來到一片市郊處。
臨江是高速發展的城市,市郊已經看不見半塊農田,到處都是破開建設的工地,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路燈裝置全不能用,四周一片漆黑。
:“就在這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