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攜帶防暴棍、辣椒水到了現場。
我立刻帶著四人驅車前往事發地,然而令我感到不安的是現場沒有半個人影,只有一地的香灰和那個一胸腔線形蟲的泥巴人。
我急了,四下眺望,但偌大的區域里根本沒有半個人影,甚至連建築工人都沒有。
“你不是說有兇殺案件嗎兇手呢被害人呢不會就是這個假人吧”一名四十多歲的警員皺眉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人已經離開了。”
“跑了跑哪去了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受害者又是誰”
我急的一腦門子汗,忽然靈機一動道:“兇手就是那個毀了小女孩容貌的男孩父母。”
“什麼你說什麼呢”警員不解的道。
於是我和他仔細解釋了一番,他並不知道這起傷害案件,萬幸其中一名警員是知道的,於是簡單介紹了一下,中年警員道:“你的意思是男孩的父母就是行兇殺人的兇手”
他話剛說完我腰間傳呼就響了,掏出來一看號碼是寧陵生的手機號,我頓時鬆了口氣道:“受害人用手機打我的傳呼了,我估計他可能沒事兒。”
“我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拿我們警察尋開心呢”那人頓時就毛了。
“警官,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天發誓,當時情況確實比較危急,我感覺確實是要出人命官司了,所以才報的警。”說到這兒我從口袋裡掏了五百塊錢出來道:“真是對不起大家了,我請客吃飯這總行了吧。”
“你這人真是有毛病。”說罷他惱火不已的上了警車。
見他不再追究,我暗中鬆了口氣跟上了警車,隨後到了之前報警的電話亭邊我下了車。
等警車離開後我趕緊去撥通了寧陵生的手機,接通後他語氣平淡的道:“我已經在回賓館的路上了,你也回去吧。”
“寧哥”不知道為什麼喊出這兩字之後我忽然想哭,眼淚不自禁的溢位眼眶。
“沒事兒了,先回去吧。”他口氣很輕鬆。
掛了電話之後我打車返回賓館,立刻趕去了寧陵生的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