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早有協議,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只見六七輛軍車和三輛輕型裝甲朝市區市區,而一路之中已經戒嚴,車子暢通無阻的到了綠雀酒店。
只見綠雀酒店四周早已有武警、特警、警察裡外布了幾圈警戒線,我甚至看到了重型裝備,而酒店大堂和廣場前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不見,大堂內的吊燈明明滅滅,電壓似乎很不穩定。
李山河從現場指揮處得知了實施狀況後對我們道:“已經進去了,作戰部隊立刻進入,你們”
“我們也跟著一起去,關鍵時刻我們比作戰部隊可能更有效果。”
李山河對於寧陵生的話已經是言聽計從了,聽他這麼說根本沒有絲毫反駁,只是點點頭道:“一定要跟緊我們,以防發生意外。”
十四人的小分隊分成兩組,順著兩邊樓梯往上而去。
先到的是旋轉餐廳,然後是豪華套房,偌大的走廊靜悄悄的沒半點聲音,我摸進了其中一間,推開屋門只見窗簾遮蔽,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但很整,沒有異樣,正在這時就聽一陣輕微的唰唰聲響。
我們立刻停住腳步,李山河連打手勢,我們躲進了門後。
唰唰聲越來越近,似乎是腳步聲,但與腳步聲的節奏又略有不同,似乎有人拖著東西走路時發出的響動。
估計是軍人在埋設軍用物品。
很快聲音移動到了我所在房間的門口,一陣咀嚼聲傳來,屋外的人似乎正在吞嚥食物,而且聽他發出嘚吧嘴的響動,似乎吃的非常投入。
接著傳來啪嗒一聲,食物被丟棄後,這人繼續向前走去。
我從門縫微微探出頭,藉著窗外投入的光隱約看到一個背影轉入樓梯出口。
我開門真準備離開,一腳踏上了軟綿綿的東西。
這是他剛剛大快朵頤的食物,我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用手一摸赫然摸到一個人手。
操我頭皮瞬間抽緊,胳膊上的斷口滿是啃噬痕跡,骨頭上也遍佈牙印,而手腕上殘存的布片來看,這應該是某位酒店裡客人的殘肢。
酒店的玻璃窗子都從外面被封上了,所以內部的光線很暗,雖然目光不能及遠,卻能清楚看見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