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洞口裡,只見不大的山洞內陽光充裕,所以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正對著山洞入口處居然是一座神像,不過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就不太明白。
,只見他頭戴方冠、身著長袍布衣。身後還揹著一個竹簍,五官清秀,面帶笑容,不過詭異的是他脖子上盤著一條猙獰毒蛇、左手拎著一條蜈蚣,右手握著一隻蠍子,左肩蹲著一隻蟾蜍,右肩掛著一隻蜘蛛。
這是昆蟲裡的五毒,全集在一個神像上,難道這是一個毒神
然而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在神像面前擺放的並不是供桌,而是一出標準的用青石壘搭的風爐,也就是鐵匠打鐵的那種爐子,看爐口青石四周佈滿了黑灰色,這應該是一口曾被用以鑄鐵的風爐。
除此洞內深處擺放著四處落滿灰塵的篩子,篩子內還有一兩片枯萎的葉子。
我四處觀察著洞裡的狀況:“你看到的神像是個蠱神,這座山洞是養蠱地。”
“啊。這裡居然是養蠱的地方,我們來這兒幹嗎”
大壯子取出裝著黑蟲和飛盤的褡褳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兵刃,這是被下了蠱的銅器。而這些黑色的蟲子都是蠱蟲,使用兵刃的人其實就是操控蠱蟲的人。”
“明白了,難怪那兩人行為古怪呢,原來是給人下了蠱。”
“你也是命大,歪打歪撞的凍死了這些蠱蟲,如果是耐寒的蠱蟲,你現在只怕已經成一團爛肉了。”
我給他說的渾身汗毛直豎道:“我們來這兒幹嗎”
大壯子將蟲子和飛盤擺放在青石爐邊道:“這是蠱蟲當然要交給蠱神,你千萬記住,蠱蟲這種東西千萬不要放在身邊,一定要放在蠱神廟裡,否則會招惹大麻煩上身的。”
我暗中嘆了口氣,暗歎僥倖。
出了洞口我問道:“可是我們把東西放在這裡會有人來拿嗎”
“當然,你以為蠱神廟是起什麼作用的,就是專門幹這個的。”
我心裡想那豈不是和垃圾處理站一樣了,嘴裡卻沒敢說。
出了黃石山後我們打車返回,路上我接到了鄭春雷的電話。
“你有空嗎丁館長的案子有了重大線索。”
“好。我這就過來。”於是我讓司機直接送我去了市局。
“怎麼了”見到鄭春雷後我問道。
“我先給你看一段審訊錄影。”隨後他開啟了電腦。
被審訊的嫌疑犯膽子似乎很小,雙眼不敢與任何人對視,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不停的搓著雙手,這種行為是因為他內心極度恐慌所造成的,
“這人叫陳琦,因為入室盜竊被抓,他為了減輕罪責檢舉了丁館長。”
只見陳琦再次抬起頭眼神變的不再遊移,他嘆了口氣道:“我坦白自己所見到的情況,希望政府能對我寬大處理。”
影片裡鄭春雷從身上摸出記錄本道:“你說。”
“我要檢舉臨江市博物館館長丁有力殺死自己的妻子。”
鄭春雷的表情明顯有些驚訝,但一閃即逝,隨後他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們會酌情考慮從寬處理你的案子。”
“應該是兩年前九月份的一個晚上,我去博物館吳天正家行竊,因為得到訊息他從法國剛回來,肯定能偷到一些好東西,他家是在新蓋的博物館職工宿舍三十層,就在我找東西的時候發現對面十八樓的一戶人家男方在屋裡用針管吸取液體。”
“當時我以為他要吸毒,不免覺得奇怪,因為這兩棟樓裡住的都是博物館的員工,而且那個似乎是要吸毒的人我也認識,就是時任博物館副館長的丁有力,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吸毒,如果真的是吸毒我想要訛他一筆,看他將針管裡的液體擠入一杯水中給他老婆喝了下去。”
“我這才知道他下的是麻醉劑,可是他為什麼要麻翻自己老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繼續等下去,過會兒只見教授洗過澡站在床頭前似乎是喊了一聲,見老婆沒有反應便將側著睡的人身體翻成正面朝上,然後摸出一支高跟鞋對他老婆的額頭輕輕敲打。”
“怎麼個敲打方法”鄭春雷。
“就像是敲釘子那樣,但是肯定沒用那麼重的力氣。”
“你當時距離他家屋子那麼遠,如何知道敲打時力氣的大小”
“因為他的行為很仔細,一下下就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藝品,幅度很小但很快。”
“後來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想不明白丁有力這麼做的目的何在,於是隔了大概一個多月我又潛入他對面樓的人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