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自己嚇唬自己。”王殿臣笑道。進了屋裡之後兩人一直坐著聊天到天亮,王殿臣笑道:“哪來的鬼”
我暗中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說不清了,不過隨後幾天確實沒有異樣出現,一切平靜的猶如死水一般,我漸漸把那件事淡忘了,甚至懷疑自己確實是多心了,或許這件事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夢而已
可那些桌椅板凳是如何歸回原位的我始終想不明白,於是刻意避免再去想那晚發生的事情。
或許是老天有意和我開玩笑,早上當我經過小區綠化的石板路上時,一個“二百五”駕駛員倒車時將一個路過的女子撞飛,那一刻我似乎是慢鏡頭看著那女人的胳膊斷成兩截在空中劃過一條血紅的弧線,摔倒在十幾米外的草坪上。
這個女子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可能只是和小區裡所有的人一樣在前往單位的路上,沒想到發生了這種意外,由於此時是早班上班的高峰期,小區內有不少路人,立刻從四下圍攏過來,我卻趕緊扭頭走開,那一晚的可怕遭遇讓我無法面對這些死亡事件,或許晚上那個被撞死的女人又會出現在自己的“床尾處站著”,我實在無法再次承受如此劇烈的刺激。
之後一連三天我都生活在恐懼中,每到半夜我都會莫名其妙的驚醒,一身冷汗的觀察房間四周,不過讓我害怕見到的那些情景卻並沒有出現,可記憶的傷痕是永遠不可能治癒的,暫時的潛伏狀態並不能永遠維持,每到合適的時機,它總會悄然爆發,而且會對人造成巨大的傷害,我就是這樣一個受害者。
小雪是最直觀感受到我變化的,她問我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