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當你們所有人的面再走一遍。”說罷王殿臣毫不猶豫的返回狼王廟,推門而入。
“我滴媽呀。”還沒等我產生聯想,王殿臣鬼哭狼嚎的衝狼王廟裡跑了出來,像有人在他屁股上點了一掛鞭炮。
一溜煙衝到了我們面前,他的速度堪比飛人劉易斯,本來我還想損他幾句,可是看王殿臣的表情只見他面色蒼白,渾身抖個不停,足見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話到嘴邊我又住了口。
他呼呼喘著粗氣,瞪著眼睛望著眼睛微閉的寧陵生,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人受到驚嚇過甚,已經說不出話了。
“拿一杯酒給他。”寧陵生對海生道。
很快半茶缸火辣辣的“燒刀子”放在王殿臣的手上,寧陵生道:“如果你還是覺得自己說的話對,這杯酒我來喝,如果你覺得自己錯了,那你喝。”
寧陵生可是滴酒不沾的人,如果王殿臣耍個性真把半茶缸燒刀子遞給他該如何收場我不免好奇。
但很快我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因為王殿臣毫不猶豫張嘴把半茶缸酒給喝了下去。
這可是七十二度的烈性酒,算王殿臣頗為海量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很快他的臉上罩了一層紅光,渾身酒氣四溢,而失魂落魄的表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你知道自己錯了”寧陵生淡淡的道。
“大哥,我錯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和你犟嘴了。”王殿臣醉醺醺的道。
“好,既然如此你把修廟的工具搬進廟裡,只能你一個人進去,否則你心不誠。”
“沒問題,我這動手。”一向不肯幹粗活兒的王殿臣脫光了上衣甩開膀子搬起了鐵質工具。
“寧哥,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實在感到好奇。
“這個教訓不光是他的,也是給你們看的,記住一句話,山門雖大,但容不下一句錯話,佛心雖寬,但裝不了一塊私囊。身入廟堂一定要把自己嘴巴管嚴實,否則會像他這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