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王海是不可能滿足她對於金錢的需求。”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王海在提出這個要求遭到小麗的堅決反對後居然會對她注射毒液,而我想阻攔已然不及了,如此激進的做法是我之前沒有預判到的。”
“你是說王海親手殺死了小麗”
“準確的說是兩人殉情了,當然這是從王海的角度說的話,如果是從小麗的角度那這就是一場謀殺。”
“你要對這兩個年輕人的死亡付大部分責任。”
“你錯了,王海之所以想qj直至殺死這個女孩是因為他實在太愛她,當然我為這種犯罪行為做辯護不是為了撇清自己,可是我認為不能因為一個人突發的惡念就定性對方是個惡人,也不能因為一個人暫時的善舉就認為他是個好人,我們不是法律,對於法律而言每一個人區別只是犯法與守法兩類,但對於人而言。即使他確實犯罪了,也應該明白他的動機,如果是被逼無奈那就值得同情。否則才是一個真正應該受到審判的犯罪分子。”
“如果不是因為愛,王海就不會有挫折感,如果不是因為愛,王海就不可能在遭拒後毒殺了小麗,而自己也服毒自盡,他是錯了,錯在不該愛的如此極端,所以相比較這個男孩子我還不如他,我沒有勇氣和自己所愛的女人在一起,只有她死了後我才能夠守在她身邊。”
郝偉說這句話時眼眶忽然變紅了,一直非常冷靜應對採訪的他雙手忽然抖得厲害,甚至幾次點菸都沒點著,還是何長生掏出打火機替他點著了煙,對於郝偉的變化何長生預感到這句話極有可能是為自己再做著某種說明,他終於問出了鄭春雷交代的問題:“你的犯罪動機是從何而來的”
時光悠悠從這間陰暗冰冷的小鐵屋子飄回了十二年前,一個22歲的男青年和一個23歲的女青年站在某大學的畢業典禮臺上,那一刻他們內心除了有畢業時的興奮與驕傲,也有對於未來生活最美好的憧憬,那就是:結婚生子,當時的大學生在學業期間是不允許結婚的,縱使四年的大學生涯賦予了兩人四年的戀情,但相對保守的社會風氣讓二人相愛的並不是那麼徹底。
“晴兒,你知道畢業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
這個身材高挑面板白皙的女孩裝作思索一會兒,歪著頭表情俏皮的道:“我猜你立刻就要做的事情就是接手你家裡的大生意,報紙上都登了,神力企業構建了中國最大的液壓產業園,你母親特意將竣工日期定在你大學畢業之後,這可是重任於肩啊郝偉同志。”
“嗨公司裡有經驗的老人多了去了,不缺我一個,對我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讓著急嫁人的某人實現她宏偉的理想。”
“你說的這人是誰呢說給我聽聽。”晴兒故作糊塗的撲閃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好奇樣。
郝偉擰了她下巴一記笑道:“讓你裝,趕明我另外娶個女人,難過死你。”
“我才不難過呢,你若無情、我便無義。”
晴兒說這句話時表情幸福的摟住郝偉的腰,話語和表情絲毫不相符,這不是她盲目自信,他們相戀於入學時,戀情整整維繫了四年,所有的同學朋友都知道兩人之間所差的只是一張結婚證而已,誰也不懷疑這二人最終將走到一起結為夫婦。
四年的時光讓二人感情持續發酵,沒有厚足的感情基礎,是絕對無法攜手向前如此長時間的,於是在畢業典禮結束後的當天這個叫郝偉的大男孩,與這位叫藍靜兒的大女孩去買回了一盆茂盛的蘭花,因為女孩姓藍,她最愛的就是蘭花,兩人用這種方式確定了戀愛關係,沒有珠寶、沒有金錢,蘭花成了二人感情最忠實的見證者,每當郝偉來到藍靜兒的樓下看見她房間的窗戶前掛著的蘭花內心便會充滿甜蜜。
郝偉知道這件事必須告訴自己母親了,他從內心極其強烈的渴望自己能夠迎娶這位善良,單純、漂亮的女孩作為自己的妻子。
只是母親一直以來嚴格的家庭教育讓他在學業結束前不敢越雷池一步,可現在大學畢業了,在工業園典禮的現場,在他母親宣佈自己成為公司副總經理的當天郝偉決定將自己隱瞞了四年的“知心愛人”介紹給母親認識時,沒想到在剪綵現場母親介紹他認識了一位著裝幹練,容貌姣好的女孩子,她也是臨江市最著名的企業之一,百勝商場老總的千金,郝偉與她並不陌生,他當然明白母親的用意,於是在回家之後郝偉告訴母親自己有女朋友了。
“是嗎女孩是誰”母親的話語乾脆而又生硬,根本沒有絲毫即將做“婆婆”
“是我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