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穴兒好幾下。
嘴上說他難伺候,然而,風無釋終究動了動手指,把燈光放暗些。
“契約是你跟莫訣簽下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管他想怎麼解決。”風無釋坐到井容箏對面的三人沙發上,他分開雙腿,接著把簡古明拉跪到他兩腿中間,一邊把簡古明的腦袋按進胯下,一邊故作感慨地對井容箏說:“不過多虧你和莫訣的契約,否則他也不會遇見這個男人,那我就不一定能見識到他在床上的浪勁了嗯哼,估計你一定沒有見識過。”
這話,彷彿是在示威。井容箏本來就盡是鬼色的臉,這會更是青綠一片,她是嫉妒加仇恨。
簡古明不去留意風無釋明顯鼓脹著的檔部,神態鎮定地盯著他的大腿根,假裝不懂他的意思。風無釋悠閒地靠著椅背,兩個纖白的指尖一搓,他的右手就憑空多出一杯甘醇的酒。
血液一樣的顏色,誘人的深紅。
“你瞧,這杯酒”風無釋挑釁地笑著,故意持著高腳杯在他的眼前晃過,在簡古明猛然投來渴求的目光時,他的左手分撥開袍子露出白色的裡褲,高舉的右手一反
滿杯泛著光澤的酒液,在簡古明驚慌的視野裡傾下,如數澆在了風無釋的胯部。
“啊啊啊,風無釋,你太浪費了!”簡古明立即張著嘴巴湊過去接,卻僅能救回小小的幾滴,他低頭望著風無釋水淋淋的褲襠,管不了那昂揚著的碩壯性器急忙伸手摸了摸滲有酒的溼布,然後將手指放進嘴裡只嚐到一點點,簡古明接近怨毒地斜睨著風無釋,跪坐在地上含著手指,他幾乎要紅了眼眶。
那是杯什麼酒,簡古明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莫訣拿給他喝的,他開始並不覺得很特別,但在三次之後,他就完全抗拒不了這酒的滋味,那種甘甜滑進了喉嚨裡會令腳心都溫暖的感覺。
簡古明記得誰曾無意間提起,這是用善性釀造的,他聽不太懂。風無釋他們在性愛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應付兩個成年男子的慾望,他的體力負擔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幾次甚至虛脫到下面出現很不好的情況,所以,歡愛過他們都會讓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覺,第二天基本就恢復了。
在清晨,莫訣喜歡從後面摟住他,開啟的窗戶拂進微風,他們半躺在灑滿陽光的大床上,莫訣在他耳邊溫柔地喚醒他,端著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時候,簡古明總認為在做著神仙的夢,他飲著仙酒,觀賞著莫訣這樣出塵的美人,旁邊睡著無釋那樣豔絕的妖精。
他忘了,他們兩個都是他極為排斥的同性,還是魔獸,他最厭惡的狼。於是一次又一次,他自然就染上了酒癮,以及他們兩個這種病毒。
“很想喝嗎?”輕鬆的口吻問道,風無釋優雅地閒坐,他勾起簡古明的下巴,迎上他不甘的眼神,食指比向了胯處,泰然自若地說:“把我這兒的東西吸乾淨了,我就再給你一杯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回去。”
直白到淫猥的誘惑,尾聲是無情的威脅。風無釋傾身在簡古明皺起的眉頭印上一吻,在他俯首的那刻,狹長的鳳眸瞄了佇立著的井容箏一下,得意與鄙夷閃過。
想當初莫訣極力反對他介入,甚至帶著簡古明躲他,他還不是找機會強佔了這個男人,把他壓在身下玩兒了一整天,莫訣也奈何他不了。現在就一隻小小的惡鬼,還想跟他搶?這樣,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好像不記得井容箏的存在,他的腦子向來很少容得下別人,簡古明一心疼惜著這美酒,何況也不是沒親過風無釋那話兒,早被要著嘗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簡古明象徵性地矜持了一會,風無釋一逼,他也就把嘴巴湊上去,緊合的雙唇接觸到那火燙的硬物
純白的褲子沾酒就變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壯的紫紅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著貼在風無釋的小腹,單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層肌膚般黏附著它,尺寸很大。
簡古明逃避地閉上眼睛,在風無釋無聲的催促下,只能順從地舔了起來
溼透的薄布也阻擋不了它的高溫,簡古明的舌頭從冠狀的頂部下滑,延著直挺的莖體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細地舔著風無釋的褲襠,甚至在囊袋處張開嘴巴貼住布塊賣力地吮吸,吸得嘖嘖響,可進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後,一種雄性的氣味越來越濃。
“唔,唔”並不陌生,簡古明吞食著這味道,身體習慣性地有了反應,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堅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湧起了騷亂,一股動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幹燥一些的內褲再度被濡溼。
“嗯,你的技巧有點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