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放心好了。”白彩姑強自鎮定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張蘭不是那種多話的人,聽到白彩姑這麼說,也就不再出聲了。
“媽。”張蘭的後面傳來了一個動聽的女人聲。
白彩姑一抬頭,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子,20歲左右的樣子,肩上揹著一個小書包,站在張蘭的身後,那樣子,和動畫片裡的美少女一樣漂亮。
“玉蓮回來了,這是村裡的白彩姑大哥哥,認識嗎?”張蘭為二人做介紹:“我的女兒玉蓮,今年剛考上市教育學院。”
“以前見過。”玉蓮只說了四個字,害羞的跑進了屋子裡去了。
“這孩子,這麼大了還是不懂禮貌。”張蘭不高興地嘟噥了一句。
“沒事。”白彩姑說完,向張蘭道別走了。
白彩姑的家,是一棟四層高的樓房,白彩姑的父母離婚以後,全都搬出去住了,還把這棟房子劃到了白彩姑的名下,也算是對白彩姑的一種補償吧。
唯一的補償。
四層樓一共有近三十間房,爺爺奶奶住一間,白彩姑自己住一間,剩下的,全都租了出去,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小的收入,白彩姑和自己的爺爺奶奶不但靠著這一筆收入活了下來,還有著不小的節餘,但是現在有一家房地產商要在這裡搞開發,建商住樓,白彩姑和二十多戶鄰居不得不搬遷了。
白彩姑得了一百二十多萬的補償金,他從開發商那裡訂了一套超大的樓中樓,花了一百一十萬,剩下的十萬塊錢,拿到房子後連裝修的費用都不夠,白彩姑心裡十分的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沒有辦法,白彩姑家的房子權證不齊全,人家就給你這麼多,你敢不搬麼?你要是敢不搬,人家有很多的辦法來對付你。
本來自己的房子又大又寬,自己坐地收房租,日子過得又滋潤又快活,猛的一下這些全都沒有了,白彩姑能高興才怪!
爺爺奶奶不支援白彩姑買那麼大的樓中樓,他們希望白彩姑買個三室一廳,夠住就得了,白彩姑沒有同意。
爺爺奶奶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但倆人都是極為浪漫的人,朋友又多,他們要是忽然和自己擠在幾十個平米里,會不習慣的。
爺爺奶奶是最敬愛自己的人,白彩姑說什麼也不願意讓他們在不愉快中度過晚年,房子到手後,白彩姑要讓爺爺奶奶兩人住一層,那樣就不會被打擾了。
走進自己曾經的家時,白彩姑的心裡是一陣的刺痛。
東西早就全部搬走了,四層高的房子裡空蕩蕩的。就連窗子和門,昨天也拆去了。
白彩姑站在這個養育了自己二十三年的房子,心裡很是不捨,但這沒有用,下個星期,這個房子就會被推平,嶄新的高層建築,很快會在這裡建起來。
最後看了這房子一眼,白彩姑的心裡非常的難以割捨,淚水在他的眼眶裡轉動。
沒了這房子,白彩姑覺得自己失去了最後的唯一依靠。
白彩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盡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走出自己曾經的家,向著二叔的家裡走去。
二叔二嬸一點也不喜歡白彩姑,平時別說聚到一起,就是走在路上看到白彩姑,二叔二嬸也是當著怎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走過去,白彩姑從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就是打了招呼,兩人也是不會搭理白彩姑。
白彩姑很無奈,就連自己的親爸親媽都不要自己了,何況是叔叔嬸嬸呢?
小的時候,白彩姑倒也和別的小孩沒怎麼不一樣,到三歲時,有一次發高燒,白彩姑的兩隻眼睛忽然象螢火蟲一樣的發著淡淡的瑩光,白彩姑的父母嚇壞了,問了很多的醫生,但誰也說不出這是什麼一回事。
後來白彩姑的燒退了,大約一個星期之後,眼睛裡的瑩光也不見了。
父母對白彩姑眼裡的熒光一直耿耿於懷,後來終於從一個又臭又髒的流浪和尚那裡打聽到了:白彩姑眼睛裡的熒光,是白虎殺氣!只有降生到人間的白虎星,眼睛裡才會發出白虎殺氣!
流浪和尚接下來的話更是讓白彩姑的父母心驚膽戰:“白虎殺氣一旦出現,天災人禍必定不遠了,不是家破,定是人亡!”
白彩姑的父母嚇得半死,商量著什麼把白彩姑送給別人,白彩姑的爺爺奶奶知道後,把兩人狠狠的臭罵了一頓,兩人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來兩人千求萬求,總算以五百塊錢的代價從流浪和尚那裡求來了一張鎮妖符,貼在家裡,但那和尚對這鎮妖符並不看好,眯著眼睛掐完手指之後說:“一年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