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國慶後悔不已,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名正言順的拉一下白彩姑。
市裡的一名常委最近要去省裡,自己的主子陳國良市長有意讓自己進入市常委,但城中區在市裡只是排名第三,第一和第二是城南區和城東區,所以自己的機會並不大,陳國良暗示自己,把城中區的書記和區長全都抓到手裡,然後再到市府兼個政府辦的副主任,這常委一職,也就萬無一失了。
師國慶總覺得這百飯村小溫泉,是陳國良故意整出來的事,目的是為自己順利入常做個鋪墊,結果被弄成這樣,師國慶心裡是恨得牙癢癢了,師國慶真想明天就讓白彩姑滾出百飯村居委會,以城中區黨委書記身份,他師國慶只要一句話,白彩姑就得走人,但師國慶不敢那樣做,真那樣做了,家裡的母老虎一定會一腳把他踢出家門
奚貴良現在的心情比師國慶好多了,昨天還以為白彩姑是師國慶扶上來的人,結果證明是自己看錯了,看來這個白彩姑即不是自己扶上來的人,也不是師國慶扶上來的人,至於是誰把白彩姑扶上來的,現在還不知道。
今天所得到的成果,奚貴良很滿意,把這些東西交上去,夠市裡的頭頭們頭疼一陣子的了。
自己的主子嶽平安,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一再的告訴自己,這段時間,要一忍再忍,嶽平安已經得到準確的訊息,師國慶想入市常委,為了創造條件,第一條就是要把城中區的黨政一手抓,然後再到政辦謀個副主任,以達到入常的條件。
看著手裡一摞材料,全都是今天讓讓手下的人記錄下來的,有了這些東西,陳國良想拿百飯村小溫泉來說事,那就得先想一想了。
等把百飯村的這些事理順,黃花菜早涼了,常委的位子讓別人佔去了,看你師國慶還折騰個屁!
一大群人折騰到下午四點多鐘,沒有得到任何成果,只好灰溜溜的回區裡去了。
農廣東一再的交代,這幾天居委會的人要全部上班,因為區裡隨時都有可能再來折騰小溫泉的事。
可是一轉眼四天過去了,也沒有任何有關小溫泉的訊息。
這天早上,白彩姑剛到居委會坐下,外面忽然飛進一朵紅雲,白彩姑還沒弄清是什麼回事,一個女子已經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叭”的一聲,那女子還在白彩姑的臉上親了一口,聲音清脆而響亮。
幾個男的都把眼睛睜得如牛眼一般大,幾個女的,紅著臉不去看白彩姑,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白彩姑一看懷裡人,很快就認出了來者:“蘇紅蘋,什麼是你?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白彩姑你聽著,我蘇紅蘋今天正式宣佈:今生今世,我蘇紅蘋非你白彩姑不嫁!”蘇紅蘋說著,又在白彩姑的另一邊臉上親了一口,聲音比剛才更加清脆響亮。
辦公室裡的人都忍不住竊笑,心想這白彩姑一定欠下了別人的桃花債了。
“蘇紅蘋,你胡說什麼呀!”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家把眼睛眼睛投向了門口,發現一男兩女出現在門口。
走在前面的的是警官榮可欣,後面的中年人是一男一女,微微的有點福態,臉長得很象蘇紅蘋。
“原來是蘇主任大駕光臨,失敬失敬!”農廣東一看清來者,立即跑過去握手。
南錦星也不慢,握著來人的手打著招呼。
其它的人都不認識來者,但即然是個主任,那就一定是個當官的了,幾個人都紛紛上去握手。
白彩姑也想起來和來者握手,蘇紅蘋卻抓著他,說什麼也不給他動。
“蘇紅蘋。這裡是居委會辦公室,不是你房間裡面的那個小狗床,任由你怎麼樣都可以,你立即給我站好!”被農廣東稱作主任的中年男子對著蘇紅蘋下命令說到。
蘇紅蘋臉上老不高興,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緊靠著白彩姑的身邊站好。
白彩姑站了起來,向男子走了過去,男子卻搶先伸出了雙手,和白彩姑握到了一起:“你就是白彩姑吧,還真是一表人材,怪不得我女兒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都念著你的名字!”中年男子樂呵呵的笑著說:“我叫蘇志達,是蘇紅蘋的父親,小夥子,謝謝你!要不是你救了我們家的紅蘋,我們這個家,就再也沒有快樂和幸福可言了!”
“蘇叔叔言重了!”白彩姑客氣的笑說。
旁邊的中年婦女是蘇紅蘋的母親,名叫陸借嬌。
陸借嬌是一名稅務官,稅官制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很精神,她也握住白彩姑的手,連聲的道謝。
聽到